作了是一個團體的人。
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周圍只剩下了兩個人喘著粗氣的聲音,兩個人再也跑不動了,他們停了下來。
“現在我們該怎麼做?”袁軍開口問道。
徐一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四周,說道:“現在我們要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袁軍左右打量了片刻,說道:“這點你不用擔心,我能分辨出我們在什麼地方。媽~的,剛才事發太突然了,其實我完全可以對付得了那個羅宇。”
徐一曼搖了搖頭:“江河一定能夠算到這一點,他之所以沒有讓你動手,可能是有什麼原因的,說不定周圍有羅宇的同夥。總之如果羅宇先找到了邵老和王超,他們兩個還不知道羅宇的真面目,我們要通知到邵老。”
“走這邊。”袁軍說道。
兩個人快速的往何採頡的小屋子處走去,可當兩個人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邵老和王超並不在裡面,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去了。
“不知道江河現在是什麼情況,但是從時間上算,羅宇一定沒有回到村子裡。”徐一曼看著空空如也的小屋說道:“我們必須要賭上一把了,現在立刻回村子裡去,王超和邵老此刻很可能就在村子裡面。可如果羅宇回去,我們很可能就跑不掉了。”
徐一曼認真的看著袁軍。
袁軍說道:“你都不害怕,我有什麼好害怕的。”
“走!”
當徐一曼和袁軍準備回去尋找王超和邵老的時候,王超此刻正在村子裡。而他之所以在村子裡,是因為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這個人正是走失了的牛秋菊。村民之所以會全體出動,就是因為要尋找牛秋菊,而找了一晚上的牛秋菊,竟然出現在了何採頡小屋的門口。
那是羅宇帶著江河徐一曼以及袁軍去尋找鬼聲不久之後。
邵老還和王超還以為是高道士回來了,立馬出來去看,結果發現是牛秋菊。
牛秋菊看起來很是疲憊的樣子,她顫顫巍巍的,幾乎要摔倒在地。
“你幹什麼去了?”邵老看出了牛秋菊的不對勁,他開口說道:“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找不到你,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從第一天開始,你就神神秘秘的!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
牛秋菊喘著粗氣,肥胖的身子起起伏伏。
她說道:“你們之前去埋死人的時候,我一個人在村子裡,那天我聽到了有女人在唱歌的聲音,這些我都和你們說過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騙了你們,那天我幾乎走遍了整個村子,我想要找到我的外孫張文華,我偷偷的跑到每家每戶去看。”
“你看到了什麼東西麼?”邵老詢問道。
牛秋菊似乎很不願意回想起來,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才開口說道:“村民走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用鐵鎖把大門鎖上了,但是也有一部分的人沒有鎖門。後來我想明白了,鎖門的都是那些有媳婦的,他們害怕自己不在的時候,別人進去玩他們的女人,所以他們都把門鎖的很嚴實,而其餘的光棍就無所謂的樣子。”
邵老點了點頭,這一點邵老早就知道了。
“其餘的呢?”邵老繼續問道。
牛秋菊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休息:“我看到了村長的媳婦王歹鳳和別的村民通姦。”
“通姦?”這邵老倒是不知道。
牛秋菊點了點頭,說道:“那天村子裡所有的人幾乎都離開了,但是至少有一個男人沒有走,我剛從一戶人家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王歹鳳從她家走了出來,她輕輕的把門掛上了,但是沒有上鎖,她顯得神神秘秘的,左顧右盼,我趕緊藏了起來,她發現沒有人之後,才開始往一個地方去。”
“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但是當時我就是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