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問道:“江河你怎麼看。”
江河斬釘截鐵:“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這幾張手機卡都查不到背後的人,可唯獨綁匪所使用的那一部手機就能夠查到,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認為,就好像是那五條道路一樣,這也是綁匪故意留給我們看的。”
邵老一拍桌子:“沒錯,丁德潤的遊戲已經結束了,但是我們玩的遊戲還沒有結束。綁匪故意留下這個號碼,就是希望我們能夠從這一點查下去。而這,就是綁匪要和我們玩著的第二個遊戲!”
“還會有第二個遊戲?”王超有些驚訝。
邵老斬釘截鐵:“一定會有,這條線索關登會跟進,你們有沒有其餘的線索。”
徐一曼和王超都搖了搖頭。
“江河呢?”邵老又問道。
江河很是直率:“綁匪很是專業,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而我現在搞不懂,綁匪如果不要錢還要什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邵老回答道:“綁匪的目的很簡單,挑釁警方。”
“綁匪下一次的目標一定也像是丁德潤這樣的人。”邵老說道。
“什麼人?”幾個人問道。
“本該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是因為各種原因還沒有接受法律制裁的這些人。”
邵老的眼睛很是深邃,幾人都不知道邵老在想什麼。
八月二十三日下午六點。
景中市一處。
一個男人對著手機怒吼道:“什麼,又出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你們就是找不到我在什麼地方呢,你們趕緊來啊!我求求你們了,你們一定要來啊,我求求你們了!”
男人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但最後變成了無奈和懇求,他在這裡足足呆了二十四個小時了。
手機雖然是通著的,但是手機那頭卻是沒有人說話。
男人名叫韓立群,景中市人,今年四十歲。
昨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二日下午六點。
韓立群從家裡出來前往銀行,在這一段路上,一輛麵包車停在了韓立群的身邊,車門開啟,兩隻手將韓立群搶上了車。韓立群還沒有來得及考慮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覺脖子上一疼,接著他什麼都不知道了。
八月二十二日晚上八點,韓立群在一間屋子裡醒了過來。
這間屋子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是長方形的結構。韓立群知道這是遭遇了綁架,可是這種樣子的房子韓立群還是第一次見。這房子裡面沒有一扇窗戶,甚至連門都沒有。四周的牆壁都是鐵片,就好像是一個大鐵皮箱子一樣。
在房子的屋頂有一個天窗,韓立群不是沒有考慮從天窗爬出去,但房頂實在是太高了,足足有四五米那麼高,而四周又是鐵皮,光滑的很,他站在床~上都夠不到上邊。
在這個大“鐵皮箱子”中只有一張床,床~上沒有褥子沒有被子,但是有一個大塑膠袋,塑膠袋中都是麵包和礦泉水,還有一部新手機。
韓立群大喜過望,立馬用這部手機撥打了110,警方也立案偵查了,但問題是,韓立群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從這天窗看出去,他只能夠看到一片天,就好像是井底之蛙一樣,其餘什麼都看不到。
這不是智慧手機,甚至都沒有上網的功能,這像是幾十年前的手機了,除了打電話發簡訊之外,只有一個黑白棋的小遊戲,他沒有辦法透過手機得知自己的位置。
韓立群自然沒有辦法告訴警方你們來那朵像駱駝的雲朵下來救我。沒有一個明確的方位,警方根本就不知道韓立群在什麼地方,韓立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警方說會定位韓立群的手機訊號,讓他不要擔心。
警方的話讓韓立群冷靜了下來,他至少知道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