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離開呢。”
徐一曼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其實你們也都看到了,我根本就是不合格的,在那些垂死之人最需要的時刻,我作為一名醫生,卻沒有辦法上前幫忙,你知道麼,我只能看著她們在痛苦的折磨之中死去。”
“那你能夠告訴我們原因麼?”江河走了上去。
徐一曼看了一眼江河:“反正我也已經要走了,有些事情就讓我爛在肚子裡面吧。”
說著,徐一曼便拉起了箱子往外走。
邵老還指望著江河能夠勸說幾句,但江河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徐一曼往外走。江河壓根就沒有想要勸徐一曼,因為江河一向認為,自己做什麼事情那都是自己的選擇,別人都是沒有辦法去幹涉的。
邵老搖了搖頭,他壓根就不該把希望寄託在江河的身上。
“徐一曼。”邵老追了上去。
徐一曼回過了頭。
邵老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這聲音很小,只有邵老和徐一曼兩個人能夠聽到:“一曼,我是看過你的資料的人,我也知道你為什麼會離開醫院,不過你放心,那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聽到了邵老的話,徐一曼有些緊張。
邵老看出了徐一曼的緊張,他也知道那件事情對於徐一曼來說刺激太大,但邵老還是輕輕的說道:“只不過你還年輕,生命中很多東西之重你都難以承受,可你總要去面對它的。當你真正正視這件事情,你就會發現它原本也就如此,可如果你一直逃避著它,它卻會無時無刻的出來打擾你。”
“逃避只會讓你越來越恐懼。”邵老指了指遠處的江河:“你們都是一樣的人,只不江河家庭突發變故是在很小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江河只是個懵懵懂懂的小屁孩,那樣的刺激讓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喪失了感情,變成了這樣一個奇怪的人。”
“而你從小一帆風順,人生順順利利,卻在你事業最好的時候突遭變故,這讓你根本沒有辦法接受,尤其是在你的感情上。”
“你們啊,一個沒有感情,一個感情豐富,一個努力在尋找,一個卻努力在逃避。”
邵老意味深長的說道:“不過這個案子已經結束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專案組還需要你這樣的法~醫,希望我們能夠在下一個案子的時候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