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也不避著:“一個人如果自殺,那麼他有兩種選擇。其一,什麼都不留下,他萬念俱灰,他沒什麼可留戀的。要麼會留下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最可能的是他的心路歷程,而絕不是殺人歷程。”
“而且。”邵老繼續說道:“記不記得我們找到的那個足球,足球裡面有個人頭。”
徐一曼點了點頭。
邵老開口說道:“其餘店家之所以會報警,是因為禮品店老闆踢了一腳足球,而足球裡面掉出來了一個人頭。而從足球開線的地方去看,那地方的針腳很粗糙,如果不是這個樣子的話,那人頭也不會那麼容易掉出來。”
這個時候,就算是徐一曼再傻,也明白了。
徐一曼開口說道:“那也不一定吧,有沒有可能是故意那樣做的。”
因為顧及孔安平母親的感受,徐一曼並沒有把孔安平的名字說出來。
邵老搖了搖頭:“一個人的習慣是會跟著人一輩子的,在下意識中,孔安平一定會把足球縫的和原來的一模一樣。江河,你也是看出了這一點吧?”
說著,邵老回頭去看江河,但是那幅十字繡的面前什麼都沒有了,哪裡還有什麼江河的身影呢?
“江河?”邵老喊了一聲,沒有人答應。
徐一曼指了指開著的屋門,開口說道:“人好像已經走了。”
如果這個時候王超在的話,那麼王超一定不會驚訝,因為江河從來都是一副神出鬼沒的樣子,經常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江河就悄悄的消失了。
看著開著的屋門,邵老若有所思。
江河既然匆匆離開了,那麼其實就說明江河一定是發現了真正的兇手是誰,但是江河並沒有說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這其實可以算作是江河的一個特點,江河在自己沒有高機率的推測下,那是不會把這沒有辦法推論的資訊說出來的,而此刻的江河就是要去搞明白,自己的這種猜測到底是否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