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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人微微闔眼,徐徐說道:“好,那我就猜一猜。那片枯木林是祭壇嗎?類似於邪教舉行黑彌撒的地方?”
花蕊掩著紅唇神秘眨眼,嘴角的微笑卻已消失,但旁人無法看見。
引路人繼續道:“外面那些霧不僅僅是白高朗殺人的工具,還是支撐平行空間的框架。”
花蕊重新扯開微笑,放下掩唇的手。
引路人深深看她一眼,繼續道:“白高朗留下的最後一幅畫不是濃霧的載體,是一扇門。這扇門連線著大通山和平行空間。白高朗不在現實裡,在平行空間。那才是他藏身的地方。把最後一幅畫帶到別的城市,他也能順著這扇門走出去。最開始我想驅散濃霧離開大通山,但這條思路是錯的。出口從來不在現實,在門裡,由白高朗親自把守。他看中的獵物絕對無法離開這個地方。”
引路人抬起冰冷銳利的眼眸,一字一句說道:“離開這裡的方法只有一個,把門找出來,走進去,殺死白高朗。只有他死了,出口才能顯現。”
花蕊依舊在笑,語氣溫柔膩人:“喬法醫,你可以試試這個新思路。我祝你成功。”放在餐桌下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微微顫抖。
引路人瞥她一眼,神色莫測。
小男孩把一個素描本從屁股下面抽出來,放在桌上,翻開第一頁,問道:“你死了嗎~”
花蕊看著那幅畫,表情微變,隨後便低低地笑起來,“這個本子你們都看過了?”
她環視眾人,眼神裡暗含詭異的期待。她彷彿想要讓更多人看見自己死亡的場景,為什麼?
顧蓮皺眉道:“都看過了。”
花蕊紅唇微揚,語調婉轉,身體斜倚著桌面,沒有骨頭一般:“畫裡的我好看嗎?”
顧蓮等人不答,臉上皆顯現出微微的懼意。
“你是人是鬼~”小男孩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裡滿是好奇。
“喬法醫,你說我是人是鬼?”花蕊柔若無骨的身體蛇一般扭向引路人,細白的胳膊輕輕貼上引路人強健的手臂。
小男孩從椅子上站起,踩上引路人的大腿,把自己塞進對方懷裡,小腦袋轉向花蕊,更近地觀察對方。
引路人低下頭看看他大紅色的小短褲,眉頭微蹙,然後抱起他,讓他的小屁股往前坐一坐。
花蕊不喜歡自己被忽略,細白手臂舉起,伸到引路人眼底,另一隻手撐著桌面,語氣嬌媚:“喬法醫,你不是法醫嗎?你摸摸我的脈搏,感受一下我的體溫,再聽聽我的心跳。”
她把頭靠在引路人的肩上,烏黑濃密的秀髮流淌而下,落在引路人的臂彎裡。
“喬法醫,想驗證我的身份,你最好還是親自動手。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你的。”這是明目張膽的誘惑。
引路人垂下眼眸靜靜看著花蕊,不喜不怒,更未退離擺脫對方的糾纏。
坐在他懷裡的小男孩忽然開口:“我可以檢查一下嗎~”
“你想怎麼檢查?”花蕊小鳥依人地靠著引路人,沒有骨頭的豐腴之軀幾乎軟在對方懷裡。
坐在對面的鮑家三兄弟難以抑制地吞嚥著口水。艹,這個女人簡直極品!哪怕是鬼他們也想嘗一嘗鹹甜。引路人是怎麼做到坐懷不亂的?
顧蓮急促開口:“喬法醫,你別被她迷惑!鬼最會騙人!”
對面無人理會。引路人和小男孩都在看著花蕊,眼神專注。
“我想解剖你~可以嗎~”小男孩很有禮貌地問。
“什麼?”花蕊微微一愣。她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但她很快就低笑起來,聲音柔緩地問:“你想怎麼解剖我?”
“這樣~”
話音剛落,小男孩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