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回家的時候順手把攢了幾個月的工資都帶上了。
張彥澤帶著他去了一家叫做黃金海岸的洗浴中心,兩人先是舒舒服服的泡了澡,又在樓上開了兩個房間。
當然,一切費用,都是張彥澤出的。
這讓劉超心裡對張彥澤感激不已。
他進了房間沒幾分鐘,一個年輕漂亮,穿著暴露,身材火爆的女人就推門走了進來。
女人自我介紹說,她叫月月,是張彥澤交代她來陪劉超的。
劉超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即害羞又緊張。
可月月卻知情知趣,溫柔似水,那一晚使他覺得,就算天亮就一命嗚呼,也不枉此生。
一夜的春風得意,劉超心滿意足。
臨別的時候,他大大方方的甩給了月月一千塊錢。
月月歡天喜地,捧著他的臉來了一個深情的吻別。
自這次之後,劉超回到村裡,越發看不上自己身懷六甲的老婆,也無心教書,滿腦子想的都是月月那雪白光滑面板,豐滿誘人的身姿。
於是,僅僅過去了十幾天,他便悄悄溜進了城,再次光顧月月的生意。
月月一如既往,對他溫柔體貼,滿足他心理和生理上所以的需求。
可自古就有一個道理,就算是你家財萬貫,只要流連花街柳巷,勢必會被榨得空空如也。
何況劉超就是一個民辦老師,薪資微薄,日久天長,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消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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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個月,家裡所有的錢,都被他花在了月月的身上。
最後,連一個鋼鏰都拿不出來了。
再去找月月,人家就冷眼冷麵,沒個好臉色。
劉超非但沒有埋怨月月的無情,反而覺得是自己沒有本事,感覺到無比的羞愧。
可他家實在太窮了,去哪裡搞錢呢?
思來想去,便又去找張彥澤,大吐苦水。
張彥澤就笑著說:“超哥,其實這年頭搞錢也不是難事,只要你膽子夠大。”
劉超一聽,頓時大吃一驚:“兄弟,你是說犯法?”
張彥澤搖頭說:“咱們都是老實人,作奸犯科的事兒肯定不能幹,那不是自毀前程嗎?”
劉超一臉的茫然:“難道是做生意嗎?可我一沒本錢,二沒生意頭腦,也不行啊。”
張彥澤就拍拍他肩頭:“超哥,打麻將會不會?”
“那倒是會,就是不怎麼玩。”
“嘿嘿,會就行,咱們這樣?”
張彥澤耳語了幾句,劉超聽得瞠目結舌,半晌回不過神來。
又是一個週末,張彥澤帶著劉超去了市裡一個朋友家,臨進門的時候,往他衣兜裡塞了兩千塊錢。
原來,張彥澤是帶著劉超來賭錢。
不過事先兩人商量,說好了用手勢當暗號,在麻將桌上打夥牌。
一口氣打了三十六圈麻將,劉超足足贏了一萬多。
從張彥澤朋友家出來之後,他不但還了張彥澤那兩千塊的本錢,還額外給了一千的利息,表示謝意。
隨即,就迫不及待的去黃金海岸洗浴中心找月月。
不等月月給他甩臉子,兩千塊錢就送到了月月面前。
月月頓時眉開眼笑,一口一個超哥,把他哄得飄飄欲仙。
從此以後,劉超就迷上了賭錢。
他和張彥澤合夥,四處找人打牌,每次都贏得盆滿缽滿。
他對月月,也無比的大方,每次光臨,三五千塊送上是在所難免的。
就這樣過去了兩年,有次張彥澤約了幾個道上的小混混打牌。
沒想到他們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