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故意沒有出聲回應。
只等外面敲了三四遍,李沐陽才佯裝打著哈欠問:“誰啊?深更半夜的。”
“李施主,我是靜慧,勞煩你開下門。”靜慧在門外甕聲甕氣的說。
李沐陽起身走過去,懶洋洋的把門開啟。
只見靜慧陰沉著臉站在門口,那五六名僧人,都拿著手電跟在他身後。
李沐陽皺了皺眉頭:“靜慧師父,這大半夜的,你們有事兒?”
靜慧拿著手電朝屋子裡掃了幾下,冷冷的說:“靜遠和尚偷了住持的錢箱,我們奉住持的命令,找他出來。”
“靜遠?誰啊?”李沐陽狐疑的問。
靜慧嘿了一聲:“一個老和尚。”
李沐陽搖頭:“不認識。”
靜慧盯著李沐陽的眼睛:“李施主,能讓我們進去找找嗎?”
李沐陽臉色一沉,慍怒的說道:“靜慧師父,這就是你們廣明寺的待客之道嗎?昨晚上有人摸進客房,企圖對方小姐不軌。
今晚,你們又來這一套?
去把廣匯大師叫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到底什麼意思?
以為我們好欺負是吧?”
靜慧顯然沒有料到李沐陽會發飆,眼神一陣閃爍,語氣卻軟了下來:“李施主,你有所不知,住持的錢箱裡,是廣明寺這幾年僅剩的一點積蓄。
現如今被靜遠給偷走了,以後我們都得喝西北風去。靜遠這個老傢伙,早就打錢箱的主意了。所以,還請李施主行個方便,我們進去找找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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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陽把胳膊一抱:“靜慧師父,房間裡有女眷,而且已經脫衣服睡覺了,你們一群出家人就這麼進來,你覺得合適嗎?
而且,我可以保證,我們房間裡,只有我和方女士,沒有什麼老和尚。
如果你還是執意要進來搜,那就只能把廣匯大師請過來講講理了。”
靜慧見李沐陽堅持不讓他們進去搜查,還兩句話不離請廣匯過來,臉上頓時升起狐疑之色。
沉吟幾秒鐘,就轉頭對身後的一個僧人說:“靜方,去請師傅過來。”
叫靜方的僧人點頭應是,轉身飛奔而去。
李沐陽眯了眯眼睛,心說把廣匯請來又怎麼樣?難不成,他們敢硬闖?哼,這些賊禿驢一個個營養不良,瘦得跟麻桿似的,哪個是我對手?
等了幾分鐘,就見去請廣匯的靜方和尚一個人回來。
“靜慧師兄,師父說,不要打擾李施主休息,讓我們去別的地方再找找。”靜方一到跟前,就鬱悶的說道。
靜慧怒哼一聲,一揮手說:“走,去後山看看,靜遠這個老傢伙,肯定還沒有機會下山。”
說完,也不和李沐陽客氣,帶人直接走了。
李沐陽暗暗鬆了口氣,將房門關好。
轉身回到床邊,將行李捲開啟,鋪在地上,翻身躺下。
就聽床底下靜遠捏著嗓子問:“他們走了?”
“噓,別出聲。”不等李沐陽回答,床上的方紫芸就趕緊提醒,然後壓低聲音對李沐陽說:“靜慧留了一個人在附近監視呢。”
李沐陽不屑的說道:“早就料到了,不用管他們,睡覺。”
方紫芸遲疑了下,小聲的問:“難道他們不怕那些影子嗎?”
床底的靜遠嘆口氣:“那玩意兒三天兩頭出來,大家都習慣了。”
李沐陽踢了踢床腳:“別聊了,趕緊睡覺。天亮之前,我還得給你想個安全的地方。”
“什麼意思?”靜遠和方紫芸異口同聲問。
李沐陽說道:“明天我們去參加法事,靜慧肯定會帶人偷偷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