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五千塊,那以後誰還敢到他店裡來打工啊!
再說了,平時他在棚戶區百姓的眼中,那可是個勤勤懇懇的老實人。鬧出這麼一出來,以後也沒人在這片開店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把牙咬碎了往肚子裡咽,啞巴吃了黃連有苦手說不出。
於是,他就叮囑黃麗,這事兒絕對不能對任何人提及,就當是沒發生過。
就這樣,一轉眼過了半個多月。
有天半夜他被尿憋醒,急慌慌的去衛生間放水。
回來的時候,隱約聽到黃麗的房間裡有人在小聲說著話。
便悄悄的湊到門口偷聽。
原來是黃麗在和人通電話。
只聽黃麗捏著嗓子說:“能幫你的,我都幫你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黃麗顯得非常生氣。
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幾分:“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來找我,要不然我就報警,把你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都跟警察說了。”
霍老二心中大奇,還想再聽聽其他的內容。
結果房間裡的黃麗通話已經結束,只剩下她用力在床上摔手機的聲音。
霍老二見沒了下文,就躡手躡腳的回了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怎麼都睡不著,腦海裡始終迴盪著黃麗剛才的那句話。
猛然間心裡頭一驚,呼的翻身坐起,心說那晚不會是黃麗故意以女色引誘他,然後夥同被人打了他悶棍,趁他昏迷不醒的時候,盜走了他的家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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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和黃麗的經過。
他還記得,那個男人從床上站起來的時候,黃麗並未出現在床上。也就是說,黃麗在撒謊,他被那個畫鬼臉的男人打暈之前,黃麗根本就沒被人綁起來。
越想越是覺得黃麗太可疑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產生一種衝動,想要去找黃麗問個究竟。
可他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知道凡事得講證據,這麼平白無故去找黃麗,人家根本就不可能承認。弄不好還會適得其反,到時候黃麗誣陷他圖謀不軌,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思來想去,他決定先暫時觀察幾天,說不定黃麗能露出什麼馬腳了。
真要是黃麗夥同別人乾的,他霍老二也不是吃素的,非得讓這對狗男女把錢乖乖的吐出來不可。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在悄悄留意著黃麗的一舉一動。
這麼一觀察,還真讓他有了發現。
每隔三五天,黃麗下午的時候,準會找各種藉口出去。
而且,霍老二還發現,飯館的賬目對不上,每天都會少十塊二十塊錢。
他心中斷定,十之八九是黃麗偷偷拿著這些錢出去和同夥兒私會,沒準那個同夥,就是那晚打暈他盜走他積蓄的男人。
於是,在某天下午,等黃麗出去之後,他就關了店門,悄悄尾隨,想要查個究竟。
黃麗先是漫無目的的轉悠了一陣子,就直奔棚戶區的一家小超市。
霍老二遠遠的跟著,等黃麗從超市出來的時候,發現她身後跟著一個身材消瘦的青年。
黃麗走得很慢,和青年之間,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
等到了一處僻靜的衚衕,黃麗先閃身進去。
青年快走了幾步,跟了上去。
霍老二擔心被發現,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隱約聽見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執,足足有四五分鐘的時間,黃麗朝著青年甩了一疊錢,就氣鼓鼓的走了。
青年指著黃麗的背影罵了幾句,就把散落在地上的錢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