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認為,高蘭兩口子吵架,也許跟胡月芳有關。
於是,侯隊長就親自帶人,把曹暢給請到了縣局。
曹暢比高蘭年長兩歲,身材高大結實,外面看起來老實忠厚。
對被警方找到了解情況,顯得有些緊張。
一進王惠明的辦公室,就耷拉著腦袋不出聲。
辦公室,除了王惠明之後,侯隊長和費心航都在。
不用王惠明吩咐,費心航就主動給曹暢遞上了一杯熱茶:“曹哥,不用緊張,我們找你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你只要如實的回答,很快就會送你回家的。”
曹暢點點頭,甕聲甕氣的說:“頭兩天,你們不是已經找我老婆瞭解過情況了嗎?”
費心航就笑著說:“我們當然得從多方面瞭解胡德海一家的情況……他家的案子,你都知道了吧?”
“嗯,聽說了。”曹暢回答。
費心航轉頭看了一眼辦公桌後的王惠明,後者擺擺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然後就默默的打量著曹暢。
曹暢被王惠明看得渾身不自在,腦袋耷拉得更低了。
“曹暢,你怎麼一直低著頭,是不敢看我嗎?”冷不丁,王惠明一拍桌子,沉聲喝道。
曹暢嚇得一哆嗦,手裡杯子差點掉地上。
他抬起頭,緊張的看著王惠明,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一看見警察,就,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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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惠明臉色一沉:“為什麼怕警察?難道你殺人放火了嗎?”
曹暢頓時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就是小時候落下得毛病。”
王惠明哼了一聲,話鋒一轉:“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你曾經跟胡德海的二孫女胡月芳關係十分密切?”
曹暢愕然的看著王惠明:“密切?什麼意思?”
“當年,你經常接她放學?”侯隊長趁機問道。
曹暢歪頭想了想:“是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接過她幾次。”
“你一個已婚男人,接一個正在讀高中的女生放學,這合理嗎?”王惠明問道。
曹暢嘀咕說:“有什麼不合理的,都是一個院裡住的,鄰里鄰居的。”
“大點聲。”王惠明提醒道。
曹暢就梗著脖子說:“我記得那段時間胡大哥經常出去幹零活兒,他家就一輛腳踏車,被胡大哥騎走了。小芳放學又晚,我有時間就會去接一下。這事兒我老婆也知道,還是她讓我去的呢。”
王惠明挑了挑眼眉:“高蘭也知道你接胡月芳放學?”
曹暢點頭說:“是啊。”
侯隊長嘿了一聲:“據我所知,胡德海的三孫女胡月心和她二姐在同一所高中,你怎麼單單接老二呢?”
曹暢好不思索的說:“胡月心當時念高二,放學比較早啊。”
王惠明和侯隊長不禁對視了一眼,覺得他回答的沒有一丁點問題。
這時候,費心航忽然說道:“除了接胡月芳放學之後,你們其他時間還有交集嗎?”
“有啊,我們都住在一趟宿舍房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能沒來往嗎?”曹暢說道。
費心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天胡泉毆打你岳父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他忽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曹暢一時間竟然愣了。思索了半天,才說:“那天我好像有事兒出去了,時間過得太久記不清楚了。”
費心航嘿了一聲,站起身說道:“你在撒謊!”
這一次,不但曹暢滿臉的驚訝,就連王惠明和侯隊長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費心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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