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雄寶殿,李沐陽飛快的掃視了一眼,果然發現少了三名僧人。
除了靜慧之後,另外兩人的法號他不知道。
看樣子,肯定是被廣匯派出去搜查客房了。
與此同時,他心中也升起了另外一個疑竇。
那就是聞展下山的事情,廣匯難道知道了?
要不然,怎麼會沒來找他打探呢?
寺院早課的內容千篇一律,李沐陽聽得昏昏欲睡,就差沒哈欠連天了。
早課進行到一半,靜慧和另外兩名僧人陰沉著臉回來,顯然是無功而返。
專心敲木魚的廣匯,只是抬眼瞥了瞥他們,就繼續噹噹噹翹著木魚,念著心經。
早課結束。
眾僧退去。
廣匯走了過來,宣了一聲佛號:“李施主,方施主,上午九點零九分,廣明寺上下將會為法嚴舉辦一場法事。地點就在大雄寶殿內,望兩位準時到場。”
“自然。”李沐陽點點頭。
廣匯遲疑了下,又說道:“還有件事,可能要勞煩李施主。”
“廣匯大師請說。”李沐陽說道。
“昨晚,老衲與聞施主交談,希望他能夠在給廣明寺捐贈一些香油錢。
聞施主慈悲,同意了我的要求。
不過他說上山的時候身邊沒有帶多少錢,所以昨晚便連夜下山去取錢。
原本說好今早早課前會趕回來,可他遲遲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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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李施主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
廣匯不疾不徐的說道。
李沐陽一聽,心中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聞展下山,廣匯這老禿驢連問都沒問,原來還有這麼一節。
當下就說道:“好,我手機放在客房,回去之後就立刻給他打電話。”
“有勞。”廣匯雙手合十,又來一句阿彌陀佛。
李沐陽和方紫芸辭別廣匯,出了大雄寶殿,向後院走去。
方紫芸忍不住小聲說:“這個老和尚,臉皮也忒厚了,竟然張口向聞老師要錢。”
李沐陽笑著說道:“幸虧他開口要錢,要不然聞展還找不到藉口下山呢!走吧,我們回去先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到客房,果然如李沐陽所料,有人進來過,他們的行李和隨身物品都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心中早有防備,也就不覺得意外。
拿出手機,翻出聞展的號碼,就撥了過去。
沒想到,話筒裡竟然傳來的對方已經關機的提示音。
李沐陽不禁一愣。
“怎麼樣?打通了沒有?”方紫芸見李沐陽臉色微變,就忙不迭的問。
李沐陽搖搖頭:“聞展關機了,這個時候關機,情況有些不對頭。”
方紫芸頓時露出驚慌之色:“昨晚聞老師沒回來,現在手機又關機,會不會是遭了廣匯他們的毒手?”
李沐陽深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的說道:“不可能,聞展是什麼人?怎麼會輕易遭人暗算?肯定是出了什麼特殊情況,他迫不得已才關機的。”
見李沐陽語氣這麼肯定,方紫芸懸著的心略微放了放,擔心的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照常參加法事。”李沐陽沉聲說道。
方紫芸點點頭。
這時,靜慧過來送早餐。
見兩人臉色都很難看,隨意說了幾句,便急匆匆的走了。
李沐陽此刻哪有心情吃飯?可為了照顧方紫芸,只得象徵性的喝了半碗粥。
他的心情沉重無比。
聞展手機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