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上樓。
正如他所說，在張博勇還沒有現身之前，許多事情，壓根就不需要他這個大隊長親力親為。而且，他以後還要習慣於這種狀態。
早上八點鐘，周玲芳給沈飛發了一條資訊報平安。
沈飛剛剛看完周玲芳的資訊，王常山的電話就緊接著打了過來。
“沈隊，我的人走訪了化工廠附近的居民和工人，得到了一條線索。”王常山說道。
“什麼線索？有價值嗎？”沈飛忙不迭的問。
王常山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化工廠附近，有個傻子，據附近的人說，昨晚他曾經在那片小樹林裡出沒。”
“傻子？”沈飛愕然。
“沈隊，我們要不要把那個傻子抓回去問問？”王常山語氣不確定的問。
沈飛皺了皺眉頭。
一個傻子，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都是未知數，就算把他抓回來，恐怕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可眼下第三起命案，除了那份體液樣本之外，就只有這個傻子一條線索了。
想到這裡，他就說道：“王隊，那就把人帶回來問問吧。”
“好。”王常山當即應是，結束通話電話。
沈飛放下電話，捏著下頜，沉吟了起來。
這個傻子，絕對不可能是兇手，他不具備把人手腳五官切下來的技術。
唯一指望的，就是但願能從傻子嘴裡，問出昨晚他是否見過什麼可以的人物。甚至，他是否目擊兇手殺人的全過程。
可是，把希望放在一個傻子身上，怎麼想都覺得不靠譜。
一時間，沈飛哭笑不得。
兩個小時後，王常山把傻子帶回來，直接丟到了審訊室。
他則親自來見沈飛。
沈飛見王常山一進門，臉上就滿是古怪的表情，忍不住問：“王隊，又碰上什麼古怪的事兒了？”
王常山拖了把椅子坐在沈飛對面，抿了抿嘴唇說道：“沈隊，剛才我帶傻子回來的路上，順便問了他幾句。從他的口中，我得到了一個……咳咳咳，聽起來有些扯淡的事兒。”
他越是這麼說，就越勾起了沈飛強烈的好奇心：“說來聽聽。”
王常山砸吧著嘴說：“據傻子交代，昨晚上他去小樹林撿瓶子……那片小樹林臨近化工廠，工人們喜歡飲料瓶子往小樹林裡丟。傻子白天不敢去，怕人欺負他，就天天晚上摸黑去撿瓶子。”
“他說，昨晚他正在小樹林裡撿瓶子，就忽然冒出一個人來，問他想不要跟女人睡覺。別看是個傻子，男女那方面的事兒，他也是略知一二的。於是，就被這個人剛給領到了小樹林的深處，草地上躺著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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