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處長的無理要求,激怒了在場所有獨立團計程車兵。
正如端午告訴他們的一樣,他們是抗日英雄。又怎麼會給軍統下跪?
但是作為第三憲兵大隊的劉洪章卻不這麼想。
他就是來混的,混一個大隊長的職務,不僅拿著高薪,有人敬仰奉承,最主要的是,他終於脫單了,而且準備下嫁他的又是南京城一戶大戶人家的小姐。
他的人生已經走上了巔峰,又怎能為了一名小小計程車兵斷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愣著幹什麼啊?道歉啊?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這裡是南京,南京。這裡與外面不一樣。讓你們謙虛,謹慎,別拿自己在城外的那一點點戰功在城內撒野,你們怎麼就不聽呢?
你們是想害死我嗎?你們做人不能這麼自私吧?你們看看我,我多可憐,我三十五歲了才做到了管理層,再混二十年我就退休了。
跪下道個歉沒有什麼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劉洪章都要急哭了,在朱勝忠等人的面前,苦口婆心的講述著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朱勝忠無動於衷,因為在他的眼裡,劉洪章就如同小丑一樣。而且他更沒有給對方磕頭道歉的意思。
如果,真的要給這群躲在後方只會捅自己人刀子的軍統道歉的話,他寧可一死。
只是不想此時,端午卻罵道:“你看看你惹的禍,把人家劉隊長都給急哭了。快滾過去給人家道歉去。”
“··············”
朱勝忠無語,沒想到團座竟然也這麼說。
不過他轉念一想,特奶奶的,不對啊?團座最近總說反話,莫不是?
想到此處,朱勝忠心裡樂了。反正有前車之鑑,管他團座怎麼說呢?
他一副認罪悔罪的樣子走向那名剛才被他踹了一腳的軍統。
那軍統表情得意,心道:管你是什麼人,在我們軍統的面前,你就是弟弟。
他趾高氣昂,仰著頭等著朱勝忠給他磕頭道歉。
而一群不知所謂的軍統則在一旁加油助威:“磕頭道歉,磕頭道歉!”
他們喊著口號跟瘋了一樣。
而與此同時,王處長也在嗤笑,因為在他的眼中,對方畢竟還是不敢得罪軍統。
但不想就在這時,就在所有人都認為,朱勝忠會磕頭道歉的時候。朱勝忠又是一腳踢在那得意的軍統小腹上。
但這一次,朱勝忠沒有一腳把對方踢飛出去,只是將對方踢成了一個c字形,然後就在那軍統腦袋低下的瞬間一槍托打在對方的腦袋上。
那軍統被打的哼一聲,倒在地上就不動了。
此刻,所有軍統震驚,包括王處長。
“你還敢打人?把他給我抓了。”
王處長大怒,命令手下抓人。只是不想正在這時,端午一擺手,所有人都壓了上去。
憲兵隊人多,軍統衝上來根本不敢動彈。
並且就在此時,端午開口笑道:“呵呵呵,歉已經道了,王處長還不滿意?要不,我親自給王處長道一個欠吧!”
端午說著起身,兩旁的衛兵連忙將端午攙起。
“艹!”
王處長吐槽,心道:你能站起來。
端午下了輪椅顫顫巍巍的走了一步,正在這時,另外一名衛兵將端午的手杖拿了過來。
手杖色澤紅潤,紅中透著紫光,再加上那手杖上的血色壽山石,整個手杖就如同血色的珊瑚一樣。
王處長看著這手杖目瞪口呆,因為他曾經見到過委座手裡有這麼一根手杖。
端午此時,在衛兵的攙扶下,老態龍鍾的走到王處長的面前,盯著王處長的眼睛問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