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主力全被折斷,留下的只有些不成氣候的小兵。
戶部尚書哭窮一番後,道:「諸位家中都有哥兒有男子的,應該都知,哥兒的食量最多不過男子的一半,戶部押送的軍糧,哥兒軍的糧草是邊塞軍的一半,只會多不會少,按理怎麼著都不會少了軍糧,不可能出現太子奏摺上所言,已經有吃觀音土,啃樹皮的事。」
這話說的頗有道理,其他大臣頻頻點頭,太子黨的小蝦米忐忑的出列,垂著頭講理。
官職是最好的壓迫,戶部尚書等人瞪著眼步步緊逼。
季子漠在後面看戲,看的都替那三個小蝦米著急,吵架這事最怕心虛,心一虛,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下面吵的不可開交,端坐在高臺的景安帝撐著額頭,冷眼看著,瞧不出任何情緒。
有理卻吵輸的小蝦米臉紅脖子粗,聽見戶部尚書已經開始誣賴他們貪汙了軍糧,當下伏地大哭,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的嚎啕哭泣,彷彿受盡了天下所有的委屈。
勝負已分,戶部尚書等人理了理袖子,朝景安帝行禮後,返回到百官佇列中。
景安帝揉了揉眉心:「既如此,那就」
「皇上。」一聲高喊嚇了百官一跳,景安帝連頭疼都忘了。
景安帝看了季子漠好一會,似在猶豫著要不要讓他說話。
末了,眉頭微蹙的擺了下手:「想說什麼?」
季子漠一身深綠色官服,上面繡著鷺鷥,腰帶一束顯得身材修長挺拔,比朝中大多數人都高些,脊背提拔的往殿中一站,有股浩然正氣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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