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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嘉禾只是抿著嘴笑,兩邊的酒窩都出來一些,湯蔓沒忍住用手戳了戳。
她說:“你家在哪兒,我開車送你回去。”
一邊劃開手機屏,給在樓上的謝立發訊息,讓對方把車鑰匙送下來。
謝立下來的時候,湯蔓拉著司嘉禾站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兩個人手拉著手,離得很近,湯蔓幾乎半個人都趴在了男孩身上,一隻手放在對方的腰處,男孩臉上有些紅,耳朵尖都是紅的。
他幾乎看見的那一刻就停下了腳步,握緊了手中的車鑰匙,銳利的金屬割著他的手掌心,幾秒過後,他才平息了自己的情緒,慢慢向那邊走過去。
剛好對上司嘉禾的視線。
下意識地,司嘉禾把湯蔓幾乎快要鑽進他衣服的手拉了出來,拘謹了一些,另一隻手拉了拉湯蔓的衣袖,示意有人過來了。
湯蔓這才恍然回頭,一眼便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神色冷淡的謝特助,她沒太在意,事實上,謝特助這個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是這副一本正經不容褻玩的模樣。
她從司嘉禾身上站起來,扯了扯自己褶皺的衣服,拉著人走向謝立,伸出手順便說道,“謝了,我明天把車送回來。”
謝立卻沒有把手中的鑰匙遞過去,而是看了有些拘謹害羞的司嘉禾一眼,面上少見地出現了一種神情,別有意味地說了一句話,“你和杜和年分手了?”
站在湯蔓身旁的司嘉禾身體僵了一下。
而湯蔓則在聽到這句話時,眉頭就皺了起來,她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你今天吃錯藥了?”
就算她和杜和年已經分手了,也不容其他的人質疑,而且還是以這樣輕蔑的語氣。
而且,司嘉禾曾經和她有過一段,謝立不可能不知道。
謝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失禮,他把手中的鑰匙遞過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對著把玩鑰匙的女人說道,“抱歉,我失禮了。”
剛才一瞬間,他被那一幕灼燒了眼睛,連著理智也被燃燒不清。
他感覺到前方湯蔓暗地裡打量他的目光。
心想,這是他不該出現的失誤。
不過,他放下手的那一瞬間,瞥見了站在湯蔓身側整個身體都有些僵硬,神色低落到極點彷彿要哭出來的男孩子小幅度地扯了扯嘴角。
但,至少還是有些用的。
兩年過去,除了長一張可以勾引人的臉,這個人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謝立幾不可聞地嗤笑一聲,在心中這般評價。
而且,他的眉目深沉了一些。
看來湯蔓和杜和年是已經結束了,要不然可不會這麼快地跟司嘉禾糾纏上。
他和湯蔓相處多年,自然知道這人雖然薄情,但是還算是有原則,不會幹出腳踏兩隻船的事情。
但是上半天和一個男的分手,下半天卻找了下一個男朋友這種事湯蔓也不是做不出來的。
畢竟在高中時期,這人就做出過這樣的事。
鬧得兩個男生為她大打出手,差點都出了人命,還是他出手才擺平了此事。
三人者,不好(改) 謝立平時……
謝立平時開的是他自己的車,但有時候湯蔓也會借用一下,跟用自家的一樣方便自在,完全沒有一點用別人家東西的不自在感。
這也許跟謝立的態度有關。
每次她向對方要什麼東西,這個男人好像從來沒有拒絕過她。
往常湯蔓從未感覺到任何異常,可是今天在對方破冰的情緒中,身為女人的湯蔓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謝立隱藏在冷淡情緒下的那麼一絲不妥的地方。
不過,她最後也沒說什麼,只當做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