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不折騰到最後, 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即便是折騰到了最後, 好容易在一起了,也該完結了。
石姣姣從不耐煩寫那些膩乎乎的小甜餅,吃喝拉撒親嘴啪啪,哪有狗血好玩?
但是現在她身臨其境,體會到了小甜餅的樂趣。
每天起床,似乎變成了一件在夢中就開始期待的事情,因為你會知道,早起的時候,喜歡的人就在身邊,或者深情款款的看你,或者準備好了早飯,餓著肚子,坐著等你。
每天睡覺,也變成一件從晨起就開始期待的事情,因為日落了,兩個人鑽進被子裡,會是這一天中最親密的事情,似乎除了這樣才感覺安穩,否則連面對面坐著,都會覺得思念。
身體相貼,溫度相互傳遞,小小一方天地,他便能帶你上天入地,似乎只有這時候,你們才能片刻的安心,彼此真真切切的屬於自己。
石姣姣沉迷在這樣的日子無可自拔,就如同此刻,才午間,買來的小院子裡面秋菜已經成熟,應該收割了存著過冬了,可是兩個人都不願意出去,懶洋洋的躺在炕上。
火炕晨起貼餅子的時候,燒的過於熱,有些躺不住,兩個像是炕上的兩個人肉滾子,從這邊滾到那邊,從那邊滾到這邊。
趙平慈的手還一直搭在石姣姣身上,越搞越熱。
“你怎麼不出去收菜呢?”石姣姣把他手第n次甩下去。
趙平慈懶洋洋的趴著,也不過才一個多月的功夫,這就胖回原先的樣子,精神狀態,包括面板都越發好了。
他聲音懶懶的拖著調子,“我們一塊兒去,我自己有什麼趣味。”
“砍幾個大白菜,拔幾顆蘿蔔,你要什麼趣味?”石姣姣用膝蓋撞了下趙平慈的後兩瓣,“你能不能別這樣,上廁所都拽著我,小孩子嗎?”
趙平慈不動,半張臉悶在被子裡,另一邊對著石姣姣,滾在炕上有細碎的頭髮散落,他笑了笑,伸手撥了下,“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了,我捨不得跟你分開。”
趙平慈湊近石姣姣,親了親石姣姣同樣半張埋在被子裡,半張露出的唇,“哪怕一分一秒,也不捨得……”
趙平慈說的所有情話,都是石姣姣寫過的,從前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石姣姣沒覺得怎麼樣,現在從他嘴裡說出來,即便是這段時間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也還是忍不住心裡有小鹿在撒歡。
“我不想去,我想睡覺,困。”石姣姣翻了個身,趙平慈也跟著緊貼著她翻了個。
“那今天就不收,明天吧。”趙平慈抓著石姣姣的手,閉著眼。
“你昨天和前天也是這麼說的,”石姣姣和他十指交握,也閉上眼睛。
“明天一定收……”兩個人這樣十指交握,暖烘烘的炕,沒多久就睡著了。
屋外已經是秋末初冬,風捲落葉紛紛,卻因為陽光明媚,卻並不給人蕭索的感覺。
兩個人一覺睡了挺久,醒過來的時候,日頭偏西,是被一陣砸門聲音吵醒的。
趙平慈上一秒還在睡覺,下一秒便無聲的翻身下地,從梳妝檯的抽屜裡面拿出了面具,先給石姣姣糊上,又給自己帶上,這才趿拉著鞋,慢慢的朝著門口走。
每走一步,他的脊背便佝僂一分,精細的面具上,凌厲的神色也塌下一分,等到完全的走到門口,已然變成了一個遲暮老人,那總是青松般筆直的小身板,已然完全的宛如經年拉勞作。
同時袖口中鋒利的匕首,緊握住,只要外面稍有不對,便會立刻出鞘。
門開了,外面站著的是兩個官兵,初冬風涼,已經穿上了棉掛子。
“老丈,又是我倆,近日可看到一對眼生的年輕男女了?”
趙平慈勾著背,抻著脖子,活像是個直立的王八,“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