伉和衛登的妻去椒房殿,母后把太子妃召過去,也是詢問前線的事。”瞟一眼劉徹,見他臉色奇怪,“父皇,大郎和三郎帶著藥包,八萬大軍不可能全軍覆沒,匈奴沒這個能耐。遭逢不測必然有人逃回來,如今邊關沒訊息,兒臣認為沒訊息就是好訊息。”
“但願如此。”劉徹道,“三郎的鷹飛回來,立刻向朕稟告。”
正月二十一,下午,三郎的鷹回來了。還是兩隻白鷹一起回來。兩隻鷹各帶一封信,一隻鷹翅膀寫父,一隻鷹翅膀上寫祖。
太子把寫“父”的鷹給史瑤,就帶著寫“祖”的鷹去宣室。劉徹開啟信,看到匈奴單于又死了,簡直哭笑不得。看下去,信上寫此行殲敵不足四萬,劉徹依然很高興,畢竟大郎領兵搗毀了匈奴單于所在的城。
隨後劉徹昭告天下。詔書發到四面八方,三郎一行還沒回來。長安城內春暖花開,大郎和三郎才回到長安。
此時三郎的王府也建好了,在宮裡休息幾日,四月初,已有十八歲的大郎、二郎和三郎也搬到各自王府去住。
以前三兄弟都住在長樂宮,四郎找兄長很方便,現在三人住在宮外,府邸甚大,找兄長不方便,四郎到大郎府上就指著牆說,“大兄應該在這裡開一道門。”
“為何?”大郎不解。
四郎:“我去找阿兄直接從這裡走就行了啊。”
“真會出主意。”大郎道,“問過二郎嗎?”
四郎:“我現在去找阿兄。”轉身往外走,突然想到,“大兄和我一塊去,我到阿兄府上再回來得兩炷香。”
“沒有在牆上開門的。”大郎道,“小心母親知道了揍你。”
“什麼不能讓我知道?”
四郎渾身一震,扭頭看去,史瑤從桃樹後面繞過來,“母,母親何時到的?”
“剛到。”史瑤道,“大郎,這院子怎麼跟花園似的。”
大郎:“這就是花園,母親。孩兒住在後面。母親沒來過嗎?”
“你和三郎出去這段日子,都是二郎和四郎過來。”史瑤道,“早先天冷,我不想出來。後來擔心你們,也沒心思出來。四郎,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四郎眨一下眼,“母親,小阿兄要教孩兒種地,讓孩兒知道粒粒皆辛苦。孩兒得去找阿兄了。”
“是嗎?”史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