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西北物資短缺,匈奴人那裡並不缺。”三郎道,“一旦舅公尋到匈奴人,孩兒要什麼有什麼。”
太子:“匈奴人這幾年沒少搶咱們的東西,匈奴王庭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舅公上次出去是十七年前,現在誰也不知道匈奴王庭在哪兒。”
三郎心想,我知道這個時期的匈奴在哪些地方活動,圍繞那片地往裡推進,一定能找到匈奴老巢。不過,這話沒法和太子講,“舅公是匈奴的剋星,孩兒相信舅公。”
“妾身也相信舅父。”史瑤扒著太子的胳膊,對三郎說,“到張掖把海東青放出來熟悉熟悉那邊,就立刻給我們寫信。”
大部分信鴿只能飛單程,就是從一個地方飛到另一個地方,無法再飛回來。少數信鴿能做到在兩地來回飛,三郎不知海東青能不能做到,他仗著史瑤不知,仗著太子從未用過鷹,也就沒把此事告訴兩人,以致於兩人認為海東青也能做到在兩個地點來回傳信,“孩兒記下了。”說完發現四郎還盯著他,“四郎,你看什麼呢?”
“阿兄,你去哪兒?”四郎問。
三郎蹲下說:“阿兄去殺匈奴啊。”
“我也想去。”四郎不知道匈奴在哪兒,但他能感覺出這幾日長秋殿氛圍不對,潛意識不想離大郎和三郎太遠。
三郎:“你在家好好吃飯,長高高地,下次帶你去。”
“我想和阿兄去。”四郎道,“阿兄明天去嗎?母親,我拿鞋,拿衣裳。”指著地上幾個大布包,意思他的東西也放在裡面。
三郎伸手抱住他,“不聽話阿兄就不疼你了,四郎。”
“我想去。”四郎固執道。
二郎突然開口:“四郎要留我一個人在家嗎?”
“阿兄不去?”四郎歪頭看著二郎問。
二郎:“我不去,我想在宮裡陪四郎。”
“我們一起去啊。”四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