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還是病得輕。」
「再說——阿嚏!」劉徹忙別過臉去,「昨晚還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這樣,是不是你昨晚又裹褥子?」
衛萊一邊穿衣一邊送他一記白眼,「堂堂一大漢天子,是如何做到說話跟流氓一樣?我真的不想說這是遺傳,可又真找不出別的原因。」
「那是你笨。」
衛萊坐下,「您倒是跟我說道說道。」
「朕只有同你說話時才這樣。」
衛萊:「我特別?」
「你嘴巴里能跑龍舟,沒有一句實話。」
衛萊抄起枕頭就砸。
劉徹輕輕鬆鬆接過去又忍不住打個噴嚏。
「活該!」
劉徹點頭,「是挺活該,也挺不雅,朕決定今兒哪都不去,就宣室養病。」
衛萊一下子站起來,「陛下,別這樣嘛。」
劉徹疑惑不解。
「我可以把您的病治好,不用喝苦不拉幾的藥。」衛萊不待他開口,「我現在就去洗漱,等一下給你做。」
衛萊會做美食,劉徹並不驚訝,世人離不開吃。衛萊生活閱歷豐富,劉徹也能理解,買房賣房需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聽人隨便說一句,幾來也積累不少。
她會做藥,還給他治病?劉徹冷笑,一定是想趁機捉弄他。
衛萊想整他,誰叫今天時機不對,等著他做個人帶她出去呢。
開啟玉佩空間,翻出一個不知何年何月扔在水果倉庫裡的檸檬,衛萊就去擠檸檬水,然後倒入溫開水中,添了幾勺蜂蜜遞給劉徹。
劉徹小心翼翼地接過去,「記不記得朕說過朕有個好歹,你也得陪葬?」
衛萊從不敢忘。
劉徹放心了,「酸酸甜甜的?怪好喝。放的醋?」
「不是。益母果加蜂蜜。」
劉徹的手抖,「你給朕吃什麼?!」
「這麼大聲做什麼?嚇著春喜。」
劉徹順著她的視線看到春喜端著餐盤進來,「放下!出去!」
春喜到廚房就讓馮貴盛飯,他們也用飯,主子那邊無需伺候。
劉徹指著衛萊:「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知不知道孕婦為何喜歡吃益母果?酸酸的,開胃。」衛萊有正當理由,不怕他,「益母果最重要的價值是補充人體所需的東西。具體什麼我無法解釋。你一定遇到過。
「冬天水果少,指甲有倒刺,輕輕一扯特別疼,就是缺少益母果裡的東西。其他水果中也有,不如益母果裡多。人生病也是缺少這個,你喝了這個一準痊癒。若不能痊癒,定是缺的太多,需要喝藥調理。」
劉徹聽她說這麼多,不由地相信,「不是你杜撰的?」
「你病情加重對我有什麼好處?保不齊還會傳染給我。別懷疑了,陛下,喝吧。」衛萊端了送到他嘴邊,「下午去還是上午過去?」
劉徹瞥一眼也只有有求於他時才有點女人樣的衛萊:「朕中午不打噴嚏,下午過去。這東西沒用,上午下午都不去。」
飯畢,衛萊交給小黃門兩個檸檬,又教他如何製作蜂蜜檸檬水,以至於劉徹喝了半天酸酸甜甜的水,中午多吃了一碗米飯,他那彷彿鼻子裡有根羽毛撩撥,打不停的噴嚏神奇的好了。
衛萊讓他履行承諾,劉徹這次沒耍賴。
劉徹擔心遇到熟人,回頭不得不提前走人,就沒敢下車,讓衛萊自己去。
衛萊怕他整麼蛾子,主動問:「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我幫你買。」
「良心發現?」劉徹很是意外看一眼她。
衛萊下車走人。
這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