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點頭。
劉徹冷笑連連。
「騙你小狗還不會走。我們已經全面脫貧。這個貧不是因為吃不上穿不上,而是要家家戶戶都有餘錢,可以送孩子去學堂。」衛萊說出來就不禁為她生長的時代而自豪,「漢武大大——」
「朕沒死!」
衛萊:「皇帝陛下,是不是沒想到?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無言以對?是不是現在就想建酒廠賺錢?」
劉徹現在只想弄死這個逮住機會就給他添堵的混帳玩意。怎奈不能,氣得起身出去。
衛萊下意識跟上:「陛下——」
「朕今天不想看到你!」
春陀連忙跑過來,用眼神詢問衛萊。
衛萊無語地撇了撇嘴。
春陀知道又是說話說岔了,陛下沒說過衛夫人,只能生氣遁走。唉,他這個主子哪哪都好,就是脾氣不好。
倆人拌嘴,又沒外人聽見,輸一次贏一次又有什麼。何必斤斤計較呢。又不是這次走了就不來了。明天還得來,這麼折騰又有什麼意義呢。
「春陀,幹嘛呢?」
春陀抬頭看清來人,驚得微微張口,「陛,陛下……」怎麼又回來了啊。
「整個天下都是朕的,何況昭陽殿。」劉徹指著衛萊,「朕憑什麼出去?要走也是她走!」
春陀等人退出去。衛萊手中多了一小籃白玉枇杷。
劉徹冷笑,坐回主位,「當朕是你弟弟,一點吃的就哄的他不知今夕是何年。」
「我弟可不好哄。」衛萊放到他面前,「白玉枇杷,你的上林苑一定沒有。」
劉徹的上林苑有枇杷,但是金黃色的,偏白的著實沒有,「朕差你這點吃的?」
「您當然不差,是我孝敬你的。」衛萊笑著說,「我們那兒的百姓能全面脫貧也用了好些年。」
劉徹聞言攀比心被勾起來,「多少年?」
「從建國算,差不多七十年。」
劉徹下意識算大漢立國之初到現在有多少年,發現六十出頭,心裡舒坦了,「朕還以為七年呢。」
「怎麼可能。不生氣了?」
劉徹瞥一眼她,嫌棄地說,「跟你生氣朕犯得著嗎?朕是懶得搭理你。」
衛萊心說,看你一大把年紀了,我讓你一次。
「何時給大姐賜婚?」衛萊轉回話題問。
劉徹:「過些時日,總要容他們習慣平民的身份。」
「這倒也是。不能嫁過去還一副奴隸樣兒。」衛萊頓時不再著急。
暮春時節,天黑的較晚,飯畢,天邊還有一抹殘陽。
劉徹在高高的高臺上散步消食,看著夕陽一點點下去,天空變的灰白,微風習習,有些許涼意才回房洗漱。
拿起那精巧的牙刷,劉徹不由地想到衛萊給衛青一把。
洗漱後,劉徹拉起癱在榻上的人,「起來聊會兒。」
以往衛萊是晝伏夜出,來到古代沒有電,晚上一看書就犯困,搞的衛萊想不喜歡天黑就睡天亮就起都不行。
天色暗下來,又到了睡覺時間,衛萊坐起來還禁不住打個哈欠,「聊多少錢的?」
劉徹噎了一下,朝她褥子上拍一下,「能不貧嗎?」
衛萊痛快的點一下頭。
劉徹看到她如此乾脆利索,便知又被應付了。好在沒繼續氣他,劉徹也懶得同她計較,「你給仲卿的牙刷和牙膏有沒有製作步驟?」
「沒有,只知道需要哪些原材料。怎麼突然問起這些?孝順太后?送牙膏牙刷不如送紙。牙膏裡有薄荷,不是每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