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萊的目的不是靠養豬發家致富,而且做實驗,也就沒買那麼多豬。四頭小豬第二日又活蹦亂跳了。當天還有一喜事,工匠送來了曲轅犁,還請衛萊試試犁不用。
衛萊知道他們的目的,想看看她怎麼用這個與眾不同的犁。衛萊只在課本里見過木頭做的犁,哪會犁地啊。
衛萊抄著手,令春喜把犁套在馬上。
匠人連忙幫忙。
衛萊開口:「你們都退後,春喜一人就行了。」
「不用一個人幫忙扶著犁,一人牽著嗎?」施紅擔憂地問。
春喜也沒碰過犁,平生第一次是擔憂。
衛萊:「不用。你先試試,真不行再幫你扶著也不遲。」
地頭上除了有衛萊和施紅,還有五六個工匠。春喜無需擔心他有需要的候沒人,便一手扶著犁一手拽著馬。一聲「駕」,馬動起來,前天下過一場大雨,潮濕的泥土容易被翻出來。
上林苑的馬都是坐騎,腳程極,春喜用韁繩碰一下它的屁股,它以為要跑,拽著春喜迅速犁出一壟地。期間犁晃晃悠悠的,隨都像要倒了一樣,硬是沒倒。春喜輕輕抬起犁,調轉馬頭,又迅速回到衛萊這裡。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像施紅這種家裡沒犁的人就覺得快。經常打鋤頭犁頭的工匠不可思議,只是把前面那一點變彎就這麼用,太神奇了吧。紛紛向衛萊提出,他們想見一見改犁的神人。
衛萊:「我在書上看到的。沒有寫誰發現的,大概是哪個百姓吧。畢竟咱們大漢這麼大。」
衛萊唇紅齒白,面板細嫩,跟富貴人家的小公子似的,看起來不像是會務農的人,匠人聞言頓信了她的說辭。
這些工匠也和施紅一樣,希望衛萊允許他們做犁。衛萊當然不會反對,但也提了條件,把她的地犁。
翌日上午,衛萊的八畝地就了。衛萊一分為二,一半先不用,畢竟棉花還沒長大。另一半她趁著天黑,往地裡扔一麻袋紅薯藤。
春喜已經習慣有他主子的地方總是能憑空出現多奇怪的東西,發現麻袋也沒嚷嚷,直接問:「夫人,地裡那些藤條做什麼用的?」
「先放著,你去找兩把剪刀,早飯後我要用。」衛萊道。
春喜檢視藤條有注意到,有的藤條上居然有像根須一樣的東西,聞言頓明白,剪成段種下去。
劉徹猶豫了許久,去還是不去上林苑。
要擱劉徹前世的性子,管她去死。而如今他是經歷了一世的人,極少意氣用事。有看似衝動的行為,也不過是為達目的故意為之。
劉徹覺得不論是前朝的臣工,還是後宮的女人都不能寵。偏偏衛萊不是臣也不是他的女人,他若不去,那女人保不齊就把他給忘了。劉徹每每想到這點就心梗,未來是什麼鬼存在,居然能把不甚聰明的女人教的心懷蒼生。女人不該像他姐姐或姑母一樣,除了過自己的小日子,就是想著討他這個皇帝,謀得富貴嗎。
獨自打拼,豐衣足食的日子教會了衛萊,靠別人施捨終不能長久,唯有攥在手裡別人才奪不走。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來到這樣一個代,衛萊沒指望能脫離劉徹的掌控,但她可以把名字傳出去,日後劉徹再得老年痴呆,受她恩惠的人遍佈長安各個角落,她就不信還能被逼的走投無路。
衛萊的打算劉徹猜到了,他不可能再糊塗一次,又擔心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