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集團內,張家棟冷著臉看著自己的兒子,道:
“你沒事去惹那傢伙幹什麼,我們和郝市長現在的關係剛剛有所好轉,你今天的做法很有可能會破壞這種關係。”
張廣林此刻氣得不行,作為曾經在臨州如此風光的富二代,如今卻被一個混混給拿捏的毫無顏面。
“一個混混而已,至於這麼緊張嗎,而且今天這事傳出去,以後咱們在臨州還怎麼立足?”
顯然對於今天的事情,張廣林還是心有餘悸,他覺得自己丟了面子。
知子莫如父,張家棟一臉嚴肅的盯著對方,怒聲說道:
“你以為那個黃毛還是當初跟在顧一旻後面的時候,隨便你怎麼拿捏,郝子瑜和顧一旻的最大區別也在這裡,外界怎麼評價郝子瑜,你不是不知道,可人家卻一點事沒有,難道你還看不出其中的門道嗎?”
張廣林很是不屑的說道:
“那就是個花花大少,之前顧少沒出事的時候,他們可是沒少禍害小姑娘,這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之所以沒出事,還不是因為有個牛逼的爹。”
聽到自己兒子說出這樣的話,張家棟長嘆了一口氣,滿臉失望的說道:
“你什麼時候才能成熟一點,現在不是顧一旻那個時候了,臨州也不是咱們一家獨大,你現在這樣,我怎麼放心將公司交給你。”
張廣林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對於公司的發展他並不是很關心,只要有錢給他用,那其他的都不算事。
“還有我警告你,今天這件事最好不要想著秋後算賬,要不我真的沒法救你,甚至還會牽連到公司。”
張家棟心力交瘁,今天的事情,讓他意識到,現如今他們張家在臨州的處境,確實和之前有著天壤之別。
除了公司業務極速下降之外,就連之前最為仰仗的關係網,在顧曼芝出事以後,也變得千瘡百孔。
或許大家是在避嫌,又或者是擔心張家給他們挖坑,以前那些和張家棟稱兄道弟的人,現在見到他都刻意的劃清界限。
張家棟其實心裡非常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神女汽車之所以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和顧曼芝脫不了干係。
張廣林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他勢必要將這個面子給找回來,所以無論張家棟說什麼,他表面上答應,但心裡其實已經在謀劃。
自己說了這麼多,張家棟也不知道自己兒子聽進去了多少,只能交待自己的助理,幫他盯著對方,以免發生什麼不可控制的狀況。
另一邊,黃毛回到據點之後,郝子瑜早已在那裡等著他。
“說說吧,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和張廣林那小子起衝突了?”
郝子瑜手裡端著酒杯,面色平靜的問道。
黃毛小心翼翼的走到對方面前,郝子瑜此刻如果直接將其訓斥一頓,或許黃毛還不至於如此膽戰心驚。
可對方越是這樣的反應,黃毛心裡越是沒底,因為他曾經見過對方就是這樣的表情,然後直接廢了一個手下的胳膊。
“郝少,今天是他先動的手,我已經很剋制了,如果不是最後他對你出言不遜,我也不至於將他揍得那麼慘。”
郝子瑜喝了一口酒,或許是因為酒精的刺激,他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不過很快便再次恢復了平靜,道:
“看來張廣林還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形勢已經變了,不過這倒也好,有他這個富二代衝在前面,大家的關注點也會放在他的身上。”
黃毛點了點頭,道:
“郝少,張廣林那小子似乎知道一些你的事情,今天他還拿這事要挾我。”
聽到這話,郝子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道:
“他居然還敢拿我的事情要挾你?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