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我先去李縣長那坐一坐,然後再過去!”
“好的,主任!”
胡馨月滿口答應。
夏中陽不敢怠慢,直奔常務副縣長李兆溟的辦公室而去。
李兆溟見夏中陽一臉慌亂的走進來,疑惑的問:
“夏主任,你怎麼如此慌張,出什麼事了?”
“李縣長,不好了,出大事了!”
夏中陽心慌意亂,急聲說。
李兆溟眉頭緊蹙,伸手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沉聲道:
“夏主任,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別慌,坐下來,慢慢說!”
夏中陽為人很沉穩,李兆溟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意識到事情絕對不小。
“李縣長,張主任被縣紀委的人帶走了!”
夏中陽顧不上坐,直言不諱的說。
“什麼,張文吉被縣紀委的人帶走了?”
李兆溟吃驚不已,嗖的一下站起身來。
“是的,李縣長,這可怎……怎麼辦?”
夏中陽發問時,急的直跺腳。
在胡馨月面前,他故意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這會再也撐不住了。
李兆溟連做兩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
“夏主任,你這訊息從哪兒來的?靠不靠譜?”
夏中陽陰沉著臉,出聲道:
“我和張主任去招待所檢查工作,親眼見到紀檢三室主任方同興將他帶走的。”
李兆溟臉上的陰沉之色更甚了,沉聲問:
“你知道為什麼事嗎?”
紀委不可能無緣無故拿人,夏中陽和張文吉走的很近,這事衝他發問,再合適不過了。
夏中陽輕搖兩下手,低聲道:
“我不知道,方主任什麼也沒說,只是讓張主任去紀委協助調查。”
“我估計……”
李兆溟將臉一沉,急聲問:
“你估計什麼,快點說!”
夏中陽將心一橫,出聲道:
“我估計和船舶集團的事有關,除此以外,張主任身上應該沒其他事。”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至於是與不是,說不好!”
李兆溟臉色陰沉似水,權衡起眼前的利弊來。
夏中陽眼珠一轉,出聲道:
“李縣長,這事您一定要幫幫張主任,否則,他可就全完了。”
張文吉作為縣府辦副主任,是為李兆溟服務的。
作為老闆,手下人出事,不聞不問,說不過去。
“這事我知道了!”
李兆溟沉聲說,“抽空我給紀委那邊打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
聽到敷衍的話語,夏中陽猜到李兆溟打的什麼主意,當即沉聲說:
“李縣長,我聽張主任說,前兩天晚上,他和製藥廠廠辦主任常康、總賬會計蘇洪濤一起吃飯。蘇會計喝多了,說了些不該說的東西,好像和您有點關係!”
“你說什麼?”
李兆溟滿臉驚詫,急聲問,“姓蘇的說了什麼?”
“李縣長,蘇會計具體說了什麼,張主任沒說,我也不知道。”
夏中陽一臉陰沉的說,“抱歉!”
李兆溟抬眼看過去,沉聲道:
“夏主任,你在這忽悠我呢?”
“李縣長誤會了,我絕無此意!”
夏中陽抬眼與之對視,絲毫不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