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要了對方命的東西,而這東西只要還在自己手中,對方就不敢亂來。
深呼吸了一口,郝子瑜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道:
“那麼一大筆錢,你總要給我時間,況且咱們認識了這麼久,難道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眼見自己來硬的不行,郝子瑜也換了一種套路,想要和對方打感情牌,試圖先穩住對方。
“你是什麼人我太清楚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會留一手,如果我真的將東西交給你,估計這會已經被你送到不知道哪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去了吧。”
女人壓根就不吃對方那一套,現在是關係到自己的性命,她可會傻到去和對方再談感情。
況且她現在很有信心,因為這會她的妝容讓其看起來像是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生,全然不像一個閱歷豐富的社會女人。
不得不說,學好化妝,在關鍵時候還真是起到非常大的幫助,這一點或許也是男人永遠都無法想清楚的。
好的妝容,能讓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小姑娘,這簡直就跟易容差不多。
郝子瑜此刻心裡一萬個草泥馬,如果對方站在他面前,一定手撕了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的女人。
“既然你想玩,那我們就好好的玩,我看你今天能不能安然的走出老城區。”
“我為什麼要走呢,之前我就已經說了,三天之後,臨州如果沒有我的任何訊息,那影片資料就會自動暴露在世人的眼前,到那個時候你應該無暇顧及我了吧。”
對於老城區的熟悉,使得女人有足夠的信心在這裡躲三天而不被發現,為了能活下來,她甚至可以躲進垃圾桶。
從中午一直找到晚上,一點線索都沒有,這讓郝子瑜的心裡越發的焦躁不安,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
意識到這件事極有可能會失去掌控,郝子瑜沒有繼續留在老城區,而是難得回到了家中,出現這種情況,哪怕是被收拾一頓,也要儘快向自己的父親彙報。
或許是對兒子主動回來有些意外,郝紀文在看到人之後,一臉笑意的說道:
“怎麼,這表情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回來找我們告狀了?”
郝紀文的妻子聽到這話,頓時給了一個白眼,隨後笑著招呼自己的兒子坐下,一臉關心的問長問短。
看出了日子有事,郝紀文也沒有再和他開玩笑,而是直接將人叫進了書房,隨後一臉嚴肅的說道:
“說吧,出什麼事了?”
將事情的始末全都說了出來,此時的郝子瑜,哪還有半點臨州一哥的囂張,猶如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低著頭站在那裡。
聽到自己兒子的講述,郝紀文氣得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捂著胸口的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道:
“我和你說了多少遍,在外面一定要潔身自好,不要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不但做了,居然還能被人給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