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作為組織科長的宋文石,此時卻是想到了另外的一個話題,道:
“原本吳書記您退下來之後,照目前的形勢,胡鄉長肯定是接替您的位置,而陳海洋則是最有機會接任鄉長一職。”
聽到對方提及這個話題,一旁的夏景浩也開口說道:
“是啊,現在陳海洋也被紀委帶走,鄉長一職似乎又充滿了期待。”
作為在鄉里混了大半輩子的吳運堂來說,他對此卻有不一樣的看法。
低頭沉思了片刻,吳運堂眉頭緊鎖的說道:
“事情或許並沒有你們想象得那麼簡單,我感覺這清泉鄉要變天了。”
說實話,吳運堂現在有些慶幸自己退休在即,之前陸正良的出現,確實激起了他內心的那股慾望。
可隨著陸正良出事了以後,吳運堂心中的那股子熱情瞬間被澆滅,他現在想到的便是安安穩穩的退休,至於鄉里的事情,能不問的儘可能不再多問。
就像之前胡偉提出要恢復皮鞋廠的生產,吳運堂對此事一點意見都沒有發表,而是交給了胡偉全權負責。
在吳運堂看來,陸正良出事前至少還有一絲徵兆,可陳海洋這個就著實有些太過於神秘。
偏偏他們到現在還一點訊息都打聽不到,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聽到吳運堂的這番話,兩個人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擔憂的表情。
沉默了片刻,夏景浩低聲問道:
“吳書記,這變天對於清泉鄉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說陳海洋的這件事會不會和陸正良有關係?”
宋文石此刻卻搶先開口說道:
“這不能,陸正良不是已經被調去參加市裡組織的幹部培訓班嗎,怎麼可能會和他扯上關係,我在想是不是因為鄉里提上去的皮鞋廠復產一事,給陳副書記帶來了麻煩?”
聽著兩人的分析,吳運堂並未著急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面色凝重的在思考著什麼。
與此同時,被帶回縣紀委的陳海洋,一直叫囂著要見覃兆海,可偏偏面前的幾位工作人員對他的叫喚不予以理睬。
儘管只是清泉鄉黨委副書記,但縣裡的一些關鍵崗位的人,陳海洋或多或少也認識一些,即便不認識,但至少也打過照面。
可面前坐著的自稱是紀委的人員,陳海洋的記憶力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同樣是被送進了紀委的隔離室,只不過並非之前陸正良所待的那一間。
“陳海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做過什麼,說過什麼話,請一五一十的寫下來,這樣也能算是自己主動交待。”
這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反倒是讓陳海洋心裡一時間有些掂量不到底。
自己身上的問題,陳海洋心裡十分清楚。
可是這麼多年沒有出事,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紀委找上了門,並且直接將自己帶走,這就有些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