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裝叉!”
“那天去我們廠裡,拿個照相機胡亂拍攝,我可沒慣著他,將他狠懟了一頓!”
陳海洋聽後,面露開心之色,衝其豎起了大拇哥。
“哥,我聽說,幼兒園孩子吃的毒大米,是紅橋村的村民賣給老葛頭的。”
陳輝出聲問,“有傳言說,大米之所以有毒,好像和我們廠排放的汙水有關係。”
陳海洋聽後,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
“胡說八道,這事怎麼可能和你們廠有關係呢?”
“這說法十有八九是姓陸的放出去的,他想借機搞皮鞋廠!”
“不會吧?”
陳輝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之色,沉聲道,“我們和姓陸的之間並無深仇大恨,他沒理由這麼做呀!”
陳海洋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陰沉的說:
“他初來乍到,急於站穩腳跟,想要藉此機會,樹立自己的威信!”
“哼,姓陸的,你想踩著老子的肩膀上位,門都沒有!”
陳輝聽到這話,眼前一亮,急聲問:
“哥,你是說,陸正良針對我們皮鞋廠是假,衝著你去的才是真?”
陳海洋麵露陰沉之色,冷聲作答:
“話不能完全這麼說,但至少有摟草打兔子之意!”
為避免堂弟多想,陳海洋的話很有水平,留了充分的餘地。
“哥,不管怎麼說,姓陸的如果對付皮鞋廠,您可一定要站出來,幫我們說話!”
陳輝一臉正色的說。
“沒問題,你放心吧!”
陳海洋信心十足,“姓陸的初來乍到,他想亂來,我絕不答應。”
“哥,太好了,謝謝你的支援!”
陳輝滿臉堆笑道,“我敬您一杯,我幹了,你隨意!”
陳海洋見狀,開心不已,伸手端起酒杯,笑著說:
“輝子,你怎麼還和我客氣上了,來,乾杯!”
當——
堂兄弟兩人舉起酒杯,輕碰一下,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酒足飯飽之後,陳輝告辭走人。
陳海洋臉上滿是陰冷之色,心中暗道:
“姓陸的,你想借助皮鞋廠,樹立自己的威信,這如意算盤絕對打錯了。”
“我不管吳老頭對此什麼態度,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動皮鞋廠。”
皮鞋廠的另一老闆宋明光是鄉黨委書記吳運堂的小舅子,按說陸正良如果針對皮鞋廠,他也會出手。
陳海洋對此並不以為意,他在清泉鄉的排名高於陸正良,一個人對付他足夠了。
翌日一早,陳輝早早來到皮鞋廠,將昨晚和堂哥秉燭夜談的情況,轉告給宋明光。
“明光,你就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陳輝一臉得意的說,“姓陸的算個屁,他若想要對付皮鞋廠,我堂哥絕不會坐視不理。”
宋明光聽到陳輝誇誇其談,仍有幾分不放心,臉上滿是憂愁之色。
“明光,你姐夫眼看就要退休了,以後,廠裡的事多徵詢我堂哥的意見。”
陳輝滿臉張揚道,“絕對不會有問題!”
宋明光聽後,一臉無奈的連聲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