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中,他排名第一,在泰源,絕對是實權派。
從嶽縉雲的表現來看,他極有可能對兒媳很有想法。
“這老傢伙真是人老心不老。”
陸正良心中暗道,“你打的別的女人的主意也就罷了,竟然惦記上兒媳,太過分了!”
嶽縉雲作為縣領導,一心想著扒灰,給兒子戴綠帽子,讓人大跌眼鏡!
陸正良頭腦急速運轉,思索著應對之策。
這事非常棘手,他想了好一會,依然沒有好的辦法。
撇開嶽縉雲的特殊身份不說,劉雪梅剛才說獨自一人在家。
陸正良這時候挺身而出,無異於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劉雪梅陰沉著俏臉,端著白瓷茶杯,走過來,低聲道:
“爸,請喝茶!”
“謝謝!”
嶽縉雲在接過茶杯時,一把抓住兒媳的玉手,“雪梅,你真漂亮,你是爸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劉雪梅沒想到公爹會突然上手,連忙將手往回縮。
茶杯裡熱茶灑落在嶽縉雲手中,他發出驚叫一聲,收回手。
啪——
茶杯摔落在地磚,白瓷碎片和殘茶四濺開去,劉雪梅連忙後退躲閃。
嶽縉雲對兒媳覬覦已久,今晚藉助酒勁,想得償所願。
他伸手輕甩兩下手,出聲道:
“雪梅,爸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喜歡上你了。”
“這些年,為了讓你當船舶集團的副總,我可沒少花力氣。”
“你不能一點回報都不給爸吧?”
陸正良聽到這話,滿臉怒色,心中暗道:
“不要臉的,沒少見,但不要臉成你這樣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劉雪梅俏臉陰沉,怒聲道:
“我不當這副總了,你明天就去和組織上說,撤掉我的職務。”
“雪梅,你這是幹什麼?”
嶽縉雲裝模作樣道,“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你別往心裡去。”
劉雪梅怒目圓睜,沉聲斥道:
“爸,我是您的兒媳,宏宇的妻子,您這麼做,不覺得過分嗎?”
嶽縉雲抬眼直視著兒媳,沉聲說: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宏宇的事,他就是個廢人,你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我說的沒錯吧?”
“你媽一個勁的催你們生孩子,他根本沒用,怎麼生?”
劉雪梅聽到這話,俏臉羞紅,震驚的問:
“你怎……怎麼知道的?”
這是嶽宏宇和劉雪梅夫妻倆之間最大的秘密,兩人對此都諱莫如深。
今晚從公爹口中聽說這事,她震驚不已。
嶽縉雲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沉聲說:
“你們結婚前,他勾搭上了一個混子的老婆,結果被人家狠揍一頓。”
“他在醫院只待了一天,不顧我和他媽的勸阻,執意要出院。”
“我們對此都很不解,於是我便去了看守所,找到了那個混子。”
“據他說,那天晚上,他情急之下,往宏宇的襠部狠踹了兩腳。”
說到這,他抬眼看向嶽縉雲,老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劉雪梅俏臉陰沉,出聲道:
“就算如此,也不能證明他就是廢人?”
“在你們結婚前,他經常往醫院跑。”
嶽縉雲沉著臉說,“我心生疑惑,於是讓人去醫院瞭解情況,結果卻一無所獲。”
“這能說明什……什麼?”
劉雪梅一臉不解的問。
嶽縉雲臉上的陰沉之色更甚了,冷聲道:
“這說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