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夢被江久按在書桌上肏弄,江久還給她造了一間書房,裡面從各家心法到市井話本無所不有,大多數都是十分寶貴的孤本。
可是現在,筆墨灑了一地,不知道是什麼的書攤開落在桌腿處,默默接住了從桌上滴落下來的粘稠水液。
江久用掌護住溫如夢的頭,身下與他矜貴疏離的氣質毫不相符的猙獰巨物一下一下在穴口進出,二人交合流出的淫水打溼了書頁又在地上聚成一灘水漬。
他俯身在溫如夢雙乳間流連,啞著聲喚她:“花濃……濃濃……”
溫如夢睜開眼,眼瞳往下一轉,只能看見他烏黑的長髮在身前,淡聲道:“我叫溫如夢。”
胸前的溫熱滯了一滯,然後懲罰似的重重咬了口乳尖,溫如夢皺眉一隻手插進他的髮間想要將他掀起來。
可是江久又用舌頭溫溫柔柔地舔弄起那裡,含混的聲音帶出他的一句:“對不起,但是你說了用這個名字的。”
溫如夢的手指轉而不輕不重地按壓江久的頭皮,她開口道:“隨你。”然後閉上眼身子隨著頂弄一上一下。
她想起來江久第一次要和她做這種事的那天。
來了月清城月餘,江久只帶她在城主府裡江久自己的院落走動,時不時看看府裡養的樂姬舞娘奏樂演舞,倒也沒什麼其他事。
除了那一日江久問她名字和為她改名,似乎江久也沒有同她說過太多話。
二人雖同進同出,但溫如夢對江久也瞭解不多,或是說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去了解。
那是一日午後,溫如夢在他房中搗弄一把琵琶,撥了半天也不成曲調,抬頭便見江久好像盯著她看了很久的樣子。一時有些不悅,溫如夢扔下琵琶就要離開,結果被拉住衣袖。
她轉頭去看,只看見江久一雙棕褐色的眼眸浸在陽光裡,與他平時從容的樣子差別很大,溫如夢當時心中一頓,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於是她主動欺身過去,封住他的唇又扒去了他衣衫。
光影搖晃,半日痴纏。
溫如夢一笑,現在想想,當初說不定是自己想錯了,也許對方當時並沒有這個意思。不過……隨著身下一記猛頂她忍不住洩出一口呻吟,不過現在也不重要了,男歡女愛,至少現在還算是快活。
花心酸脹,溫如夢忍不住雙腿攀住他腰身使勁夾住,彷彿那樣就可以緩解花穴深處不斷傳來的滅頂快意。但這樣不過是把自己更送向對方,也夾得對方更加興奮。
“啊 啊唔……嗯 !”腦中白光閃過,溫如夢被體內噴薄而出的有力精液射得不住顫抖,江久一下一下撫摸她上下,助她平復這一陣快感。
見她雙目回神後,早已重新硬挺的陰莖又開始慢慢的研磨,等溫如夢腿上忍不住用力的時候開始發力。
他撈起溫如夢掛在自己身上,抱她離開桌子,體位的轉變帶來身下的變化讓溫如夢揚起脖頸,似哭泣般長叫一聲,埋在花穴裡的陰莖跳了跳漲的更大。
江久一步一顛地抱著肏她,明明走得很慢肏乾地卻很快,溫如夢攀附在他肩膀,細碎的哭叫直直聽進他耳中,聽得江久愈發激動,一手包住她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腰,雙手一起使力加上重力狠狠將她往自己雞巴上撞,水聲四濺,噗呲聲與啪啪聲一齊迸發,他雙手浮上青筋牙齒咬緊,就要控制不住身體裡暴虐的慾望。
但是溫如夢終於受不住,在他肩頭哀哀地叫:“別……輕,輕一點……啊……”
“江久……唔,不要頂這麼重……好撐……好脹……啊……”
江久狠狠閉了閉眼,最後大力顛了幾下之後抱她到了窗臺邊,眼光剜過遠處院門的石小楠,直到她反應很快地縮到牆邊才將溫如夢放上去。
窗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