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不禁問:“怎麼了?”
楚修遠想說沒事,繼而一想侍衛整天待在府裡,他不明說,侍衛不可能知道錢家出事了。楚修遠便說:“按理說夫人最近應該出去過。”
侍衛下意識點一下頭。
楚修遠忙問:“出去過?”
侍衛:“大將軍如果說這幾日,夫人不曾出去。八月底出去過一次,還是穿著您的衣裳出去的。”
楚修遠樂了,“她真是從不讓我失望。”
侍衛忍不住擔心,“出什麼事了嗎?”
楚修遠半真半假,道:“我和夫人之間的事,與你們無關。”說完大步往內院去。
到院門口看到林寒坐在搖椅上一搖一晃好不悠閒自在,沒有一絲幹完壞事後的心虛,不禁感慨,他夫人不愧是他夫人,一直那麼與眾不同。
楚修遠慢悠悠到堂屋廊簷下,命丫鬟把他的搖椅搬出來。
在林寒身旁坐下,楚修遠就讓丫鬟婆子退下,轉向林寒,“夫人,聊聊?”
林寒瞥他一眼,就收回視線,“聊多少錢的?”
楚修遠一時沒反應過來,“多少錢?”
林寒:“沒聽古人說過,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嗎。”
楚修遠不禁問:“哪個古人說的?”
林寒不假思索,道:“忘了。”
楚修遠被她理直氣壯的樣子噎的說不出話來。
林寒又說:“別管誰說的,我的時間很寶貴。讓我陪你聊天,不說聊多少錢的,恕不奉陪。”說著,起身打算走人。
楚修遠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拉到懷裡,“夫人是不是知道我要跟你聊什麼?”
林寒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楚修遠懶得再同她繞彎子,因為結果只有一個,他被林寒繞進去,“錢家!”吐出兩個字,就看林寒的表情。
林寒的神色宛如古井,像是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樣。
然而,她人在楚修遠腿上,楚修遠清楚地感覺到林寒的身體突然繃緊,就在他說“錢家”之時。
楚修遠沒有立即拆穿她,故意問,“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個錢家?”
林寒轉向他,“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楚修遠被問住了。
事情已經發生,也沒死人,林寒只是給錢家一個教訓,再追究又有何意義。
可是要不說出來,楚修遠總擔心她回頭把天捅破,自己依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楚修遠想了想,道:“你險些被差役發現。”
林寒面向楚修遠,“那差役長了一雙火眼金睛?”
楚修遠:“什麼意思?”
林寒:“沒有火眼金睛,昨晚黑燈瞎火的,他知道我是男是女?”
楚修遠再次無言以對,不禁苦笑,“夫人就沒想過出了人命,陛下極有可能命廷尉徹查?”
林寒笑了,“楚沐的岳父?我就算說是我乾的,他敢信嗎?”
楚修遠又一次無言以對。
林寒掰開他的手,“多大點事兒。”
楚修遠箍住她的腰,不准她躲避,“險些鬧出人命,還不是大事,夫人覺得多大才是大?”
林寒想想,“由著錢有亮挑撥下去,你皇帝姐夫和你太子外甥兵戎相見。”
“你——”楚修遠真的很想咬她一口,“我哪天死了,也是被你給噎死的。”
林寒微微搖頭,認真說:“不會的。你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都習慣了,想嚇死你,除非我突然飛昇變成神仙。可惜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大將軍,你註定要失望了。”
“娘啊!”
楚修遠和林寒嚇一跳,循聲看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