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林寒心說,我就沒注意到你多久睡著。然而,被抓個正著,再說這話楚修遠能讓她還衣裳。
“你忙一天都不累嗎?”林寒不待他開口,“累就去睡,明兒還得上朝。”
楚修遠笑了,“勞煩夫人關心,為夫明兒休息。”
林寒想說什麼,忽然想到明兒是休沐日。
怪不得楚修遠有閒心盯著她。
林寒乾脆破罐子破摔,“我如果一定要出去呢?”
“為夫陪你去。”楚修遠道。
林寒想也沒想就搖頭。
楚修遠想想最近發生的事,除了在楚沐院中發現的人偶,再也沒別的。
“夫人,殺人是犯法的。”楚修遠提醒她。
林寒心說,犯法也沒見你少殺。
“誰說我要殺人?”林寒瞪他一眼,“起開!”
楚修遠伸出手臂攔住,“殺老畜生也是犯法的。”
林寒呼吸一窒,歪頭盯著他,“你知道我幹什麼去?”
“吳家?”楚修遠打量她一番,發現她把衣袖綁在手臂上,乍一看就跟貼在身上似的,“穿的這麼利索不是去做樑上君子,你還能幹什麼?深更半夜去買菜,還是給幾個孩子買筆墨?”
林寒張了張口,“我——我睡不著起來看雨行不行?”
“那你穿為夫的衣裳做什麼?是不是因為夫人沒有與夜色同色的衣裳?”楚修遠又問。
林寒咬咬牙,抓起他的胳膊就咬。
楚修遠倒抽一口氣,下意識掙扎,看清眼前的人是他夫人,大將軍府的當家主母,他三個娃的娘,緩緩吐氣,勸自個放鬆,放鬆,林寒放開了。
“你怎麼都不掙扎?”林寒抬起頭。
楚修遠:“我怎麼掙扎?甩開你?咬也咬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