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人嚴肅,不可開玩笑。今天出了這事,村民們找到原因,他那個人危險。趨利避害乃人之本能,所以潛意識跟他保持距離。”
大寶寶轉向他孃親,好奇地問:“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偽君子?”
林寒笑了。
大寶寶頓時知道他猜對了,隨即問楚揚,“那個壞蛋判了嗎?”
楚揚:“沒判我也不會說他是兇手。孫大人覺得他太殘暴,判了斬立決。後天午時三刻,西市菜市口斬首,你要不要去看看?”
大寶寶連連搖頭,“又不是什麼好事,我才不要去。再說了,我都跟太子約好了明天去東市。”
楚修遠不禁問:“去東市做什麼?”
大寶寶道:“不做什麼,就是去逛逛,我都好些天沒去過東市了。”
林寒:“太子是不是說他想出來透透氣?”
大寶寶有點意外,只有一點,“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娘。”
林寒笑道:“那你們多帶幾個人。中午早點回來,晚了我可不等你們。”
大寶寶搖搖頭,“不用等。沐哥的岳母又在東市開一家食肆,上次在東市見著我非要讓我去她家店裡用飯。我跟她說有事急著回去,下次再去。我和太子說好了,這次就去他們店裡用飯。”
楚玉不禁打量他一番,“孫家夫人請你過去吃飯?”
大寶寶道:“對啊。不行?”
楚玉:“她應該請的人不是我嗎?他們店裡用的食譜都是我寫的。”
大寶寶很想送他二哥一記白眼,恐他二哥揍他,使勁忍住,道:“還是我畫的呢。再說,人家用的食譜是花錢買的,又不是你送的,幹啥請你?”
楚玉:“為什麼請你?”
大寶寶也不知道,但他能感覺出他沐哥的岳母不是跟他假客氣,“大抵她覺得我聰明,日後也能像爹爹一樣成為大將軍,就趁著我還小好好討好我,他日有需要我的地方,也好開口找我幫忙。”
楚玉上下打量他一番,“匈奴都被沐哥和爹爹趕回祖墳,沒仗給你打,你拿什麼成為大將軍?再說了,有沐哥在,哪兒用得著你。”
大寶寶道:“我才十三好不好。再過十年爹爹老了,沐哥也不能再當先鋒官,他倆加一起沒我一個人殺的敵人多,大將軍不是我還能是誰?”
楚修遠不禁提醒他,“大寶寶,你爹我今年才四十歲。”
大寶寶點頭,“我知道,四十不惑。”
楚修遠噎住了。
林寒樂了,趕在楚修遠揍孩子之前開口道,“天快黑了,用飯吧。大寶,明天還去不去廷尉衙門?”
楚揚道:“不去。娘有事?”
林寒:“娘給你買的宅子去看過嗎?”
楚揚暫時用不著,也知道他孃親眼光高,不可能委屈他,就沒去看過,“怎麼了?”
林寒道:“明兒咱娘倆一塊去看看,你瞧瞧怎麼收拾,讓丫鬟給你收拾一下。”
楚揚心中一突,忙問:“收拾好了我搬過去?”
林寒知道孩子不想搬出去,便說:“不是。先把果樹栽上。”看一眼院中的桃樹,“比如這種桃樹,明年栽下去,要三年後才能結果。明年你十八,三年後就二十一了。那時候邀請朋友去你府上做客,也有東西招待他們。”
楚揚掐指一算,“四年?”
林寒:“一千多個日夜,早著呢。”
然而,楚揚平時上課,休沐日跟著楚沐的岳父查案,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時辰,林寒說一千多個日夜,楚揚總覺得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二十一了。
四年後的春天,二十一歲的千戶侯楚揚入朝為官,從廷尉府小吏做起,堪堪弱冠的楚玉想繼續上學,偶爾寫本書拿去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