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心裡七想八想,面上不動聲色,“諸位怎不在房中歇息?”
“管家所犯何事?”打頭的門客開口問。
林寒眼中閃過一絲不快,犯什麼事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一些小事。”林寒道。
“小事就把人打成這樣?”那人指著面色蒼白的管家不敢置信地驚叫道。
林寒面若冰霜。
姜純鈞瞬間感覺周身發冷,“先生有所不知,他們本是老夫人買的奴隸,大將軍心善削去他們的奴籍,改同他們籤鍥,他們不感恩戴德,還敢中飽私囊,夫人若不是念著他們往日苦勞,早命人把他們亂棍打死。”
林寒楞了一下,難怪管家和丫鬟都自稱我,而不是像丞相府的奴僕那樣口稱婢子、奴才。合著這些人無一賤籍。
“姜大人這樣講,那我也有話要說,我們都是大將軍的人,亂棍打死也是由大將軍出手。”
林寒和姜純鈞同時看向說話之人,見其是個十七八歲的姑娘,說完還不住地打量管家的兒子,姜純鈞眉頭微皺,林寒想笑。
這個將軍府還真有意思。
“這位姑娘所言甚是。”先前說話的門客再次開口,“夫人,不論管家犯了什麼錯,都該等大將軍回來定奪。”
林寒瞥他一眼,轉向匆匆來遲的賬房,“去把賬冊,還有府中的名冊以及錢全部搬過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