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
林寒深吸一口氣,“楚修遠!?”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大寶寶抓住離他最近的楚揚。
楚揚回身就問:“屁股痛嗎?”
小孩的臉色瞬間變白,推著楚揚的背,“快走!”
楚修遠扔下工具就往後退,“夫人,消消氣,為夫不是故意的,你那上面的繩子太細,我都沒用力它就斷了,真不能怪我。”
林寒雙手叉腰,“怪我?”
“不怪!怪,怪工
匠做的不好。”楚修遠說著點一下頭,“對,做的不好。”
林寒雙手抱臂,“所以?”
“我讓工匠做個好的。”不待林寒發話,楚修遠拿起工具,“棉花就放這兒,你們誰都別動,交給我。”掃一眼周圍的奴僕,衝林寒笑一下,就往外走。
林寒不禁嘆了一口氣。
紅菱忍不住說,“夫人,差不多就行了,咱家將軍可是大將軍。”
“府裡只有孩子的爹,我的夫君,沒什麼大將軍。”林寒道。
紅菱噎了一下,“夫人,別說氣話。”
“氣話?”林寒轉向她,不自覺擰著眉頭,“你覺得是氣話?”
紅菱:“不是?”
“當然不是!我又不是他手下的兵。我是他的妻,他的枕邊人,與他同甘苦共患難的人。”林寒朝楚修遠消失的方向看一眼,“他手下的兵可不會幫他養孩子,與他同床共枕。明白了嗎?”
每個字都能聽懂,但合在一起紅菱覺得不可思議,“將軍知道夫人這樣想的?”
“他是不想知道,可惜我不慣著他。”林寒道,“那東西修不好,就把他的衣物送去書房,不住滿半個月,不許給他搬回來。”
紅菱不禁縮了縮脖子,降低存在感。
楚修遠摸摸發燙的耳朵,揚起馬鞭,直奔皇宮而去。
商曜發現幾個小黃門伸頭縮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放下硃筆,“出什麼事了?”
“聽說大將軍又回來了。神色匆匆,也不知出什麼事了。奴婢過去看看?”其中一小黃門開口道。
商曜:“往哪兒去了?”
“像是北宮那邊。”
商曜想一想,林寒最近沒瞎搗鼓,且跟宮裡有關的除了雕版印刷便是棉花。雕版已經可以印書了,那麼只剩棉花,“手裡是不是還拿著什麼東西?”
小黃門很是吃驚,“陛下怎知?”
“拿的什麼?”商曜不答反問。
小黃門回想一下剛剛聽到的,“好像是弓,但沒有箭。”
“朕知道了。”見他好奇,正好商曜也想歇歇,等一下用午膳,“把他夫人的東西弄壞了,不是讓工匠給他修,就是做個一模一樣的。”
小黃門往外看一眼,“這大晌午的?”
“三更半夜他也得來。”商曜起身活動活動
筋骨。
小黃門驚得張大嘴,“大將軍,他——他這麼怕林夫人?”
“他?”商曜想一下倆人相處情形,“沒犯錯就不怕。那東西指不定就是他弄壞的。不信跟朕打個賭。”
楚家的事宣室殿的人多少知道些,楚大將軍不是凡人,他的妻也不是尋常女子,聞言使勁搖頭,不敢賭!
“陛下——咦,陛下要出去?”
常喜匆匆跑進來,見商曜在殿內站著,連忙停下。
商曜:“何事慌慌張張?”
“晚公主來了。”常喜走近一點,“公主碰到奴婢問陛下忙不忙,奴婢說陛下很忙,就去椒房殿了。”
商曜皺眉,“她這個時候進宮做什麼?”
“奴婢沒敢問。”
商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