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明知這是激將法,卻不得不吃,“我才不!”
楚修遠:“那就閉嘴!睡一覺就過去了。”
“可是,我睡不著。”小孩苦著臉說。
楚沐不禁說,“你越是這麼想越睡不著。你要想這是為你好,他們還是你孃親親自去請的人。還想出去嗎?”
小孩不想辜負他孃親的一片心意,輕微搖一下頭。
楚修遠瞥到了就說,“夫人,這邊味重,你回去等著吧。”
大寶寶不鬧,林寒就知道可以回去了。但又怕大寶寶又反悔,便沒吭聲,悄悄退出去。
兩炷香後,汗水一滴一滴的往外冒,大寶寶能清楚地感受到汗出來又流下去,果然想讓醫者把艾灸箱撤掉。
然而,一想孃親就在門外,小孩握緊要拳頭,要緊牙關,又撐了兩炷香,醫者說他不用灸太久,才敢讓醫者把艾灸箱移下去。
小孩用林寒給他準備的面巾胡亂擦擦身上,套上衣裳就往外跑。
“楚白白,出什麼事啦?”
小孩猛地停下,抬頭看去,太子隨皇帝商曜進來,“你們咋來了?”
“我們怎麼不能來?”商曜見他頭髮溼了,“這是幹什麼去了?大冬天也能熱一身——咦?你身上什麼味兒?”
小孩抬起手臂嗅嗅,“好臭啊。”
“掉你家雞窩裡去了?”商曜問。
小孩忙說:“才不是。我——我剛才艾灸房裡出來。”
“陛下,太子。”林寒從內院出來。
大寶寶立即說:“不信問我孃親。”
林寒點頭,隨即說:“夫君近日抽筋,肩膀不舒服,妾身就請幾個醫者給他刮痧、艾灸調理一下。這都快中午了,您是路過,還是特意來的?”
小太子搶先說:“我們從宮裡來的。舅母,舅父說你家有好吃的。是什麼好吃的啊?”
大寶寶接道:“土豆。在地窖裡。我讓丫鬟挖幾個做給你嚐嚐。對了,還有年糕,你吃過嗎?”
太子點頭,“吃過。粘米做的啊。”
“不是咱們以前吃的那個啦。”大寶寶拉住太子的胳膊,“我帶你去看。我家人打了好多。孃親說天氣冷,可以放一個冬天慢慢吃。”
商曜等著倆孩子拐去庖廚,就轉向林寒,似笑非笑,“楚夫人,不打算解釋解釋?”
“陛下,微臣可以解釋。”楚修遠匆匆出來。
商曜樂了,“你不是在什麼艾灸?”
“好了。”皇帝駕到,楚修遠哪敢躲在屋裡“享受”,“陛下,外面冷,先進去。”
商曜瞪一眼林寒,就往裡面去。
林寒撇撇嘴,轉身往庖廚去。
商曜聽到腳步聲不對,回頭一看,果真只剩楚修遠一人,頓時氣笑了,“你這個夫人,朕心服口服。”
“陛下,年糕那東西吃了胃不舒服,臣才沒敢講。”楚修遠道。
商曜:“不就是像那什麼餈粑一樣?”
楚修遠:“真不一樣。”猶豫片刻,讓等候差遣的小丫鬟去拿一個。
片刻,年糕到商曜手中,商曜往方几上一扔,砰地一聲,商曜嚇一跳,“這東西可以吃?”不禁看向楚修遠,“這不是石頭?”
“不是。切成薄片遇熱就軟了。但因為這個打的很實在,所以臣一次也只敢吃一碗。”楚修遠道。
楚修遠的食量比商曜大。
商曜聽他這麼一說,反倒不再生林寒的氣,“艾灸如何?”
剛剛灸好,楚修遠沒法形容,乾脆把林寒給他刮痧的第二天的感覺說出來,末了就說:“陛下回去可以試一下。臣覺得這一通下來,脖子都輕鬆多了。”
“父皇,父皇,舅母說,她做的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