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遠摸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夫人,適可而止。”
林寒的手停頓一下,“你以為我故意的?”
“不然呢?”楚修遠手肘撐榻,抬起上半身。
林寒白了他一眼,“大晚上的不睡覺就為了整治你?我犯的著嗎。你這幾日又沒惹我生氣。”
“那你——你還是為我好?”楚修遠不敢置信。
林寒:“當然!知道為什麼這麼痛?因為你虛。”
“什麼虛?!”楚修遠驚叫道。
“腎虛!”
楚修遠張了張口,“我——我虛,我虛是你天天說不要不要!?”
“我……我那是困了。再說了,我說你虛,又不是說你不行,是跟以前比。”林寒道,“不從現在開始調養,以後會越來越虛,直到不能用。”
楚修遠:“你才不能——啊——痛痛,夫人……”
“誰不能用?”林雨一手箍住他的腳踝,一手按在穴位上。
楚修遠下意識伸手想阻擋,“我我不能用。”
“誰虛?”林寒鬆開他的腳,不待他反應過來,又拿起另一隻腳。
楚修遠慌忙說:“我——我……”
“舒服嗎?”林寒又使勁按一下。
楚修遠只想死,“你殺了我吧。”
“你死了,我可就成寡婦了。”林寒道。
楚修遠倒在榻上,望著房頂,雙眼無神,訥訥道“……你可以再嫁,我無所謂。”
“你是無所謂,因為沒有陛下和皇后的默許,沒人敢娶。以為我不知道?在這兒給我裝大度。”林寒的手換個位置,又使勁按一下。
楚修遠倒抽一口氣,整個腿僵住。林寒瞬間發現不對,“真抽筋了?”朝他小腿上按一下。
“痛痛——夫人,我求你——咦,不痛了?”楚修遠腰腹用力,抬起上半身,不敢置信地問。
林寒白了他一眼,“你當我是擺設?”
“不敢!”
林寒:“現在信了?”
腳還在她手裡,楚修遠也不敢不信,“夫人,這個其實可以循序漸進。”
“中醫裡講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你是想每天來一次,還是一次根除?”林寒問。
楚修遠嗤笑,“你當我沒看過醫術?就沒有一次根除的,少在這兒糊弄我。”
“我這個就可以。”
林寒雖說時常偷偷給他喝空間裡的山泉水,但那水林寒也摸不準有沒有後遺症,所以每次只給他一滴或兩滴。然而,這些只能讓他身上的不適減輕一些,比如老寒腿不痛,偶爾也會酸酸漲漲的。想要根除,林寒覺得得藥、食、按摩以及針灸、拔罐多管齊下。
楚修遠這幾年沒生過病,林寒就忘了。要不是他太累在浴桶裡睡著,林寒也不知何時才能意識到再過幾年,楚修遠就到了不惑之年。
不為別的,為了她的性福,林寒也得把他的身體調理的跟十年前似的。
楚修遠聞言放棄掙扎,“你開心就好。”
“你是不開心,堪堪三十四周歲,骨頭就跟糠蘿蔔似的。”林寒說著,朝他腿上捏一下。
楚修遠打了個寒顫,慌忙說:“我的腿好好的。”
“真好好的我捏一下你不會覺得疼。”林寒說著,再次想到火罐,“聽說過火罐嗎?”
楚修遠沒聽清,“什麼罐?”
“拔罐。就是在你身上放個東西,過一會兒拔掉會出現個紫黑紫黑的印記。”林寒隱隱記得“拔罐”歷史悠久,好像有幾千年。這裡都有孔孟,不可能沒火罐。
楚修遠:“你說的是不是醫者用的那個?”
“對,就是那個。”林寒忙問,“你用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