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鄔鐸這樣激烈的猛幹,胸前兩顆紅櫻堅硬挺立,隨著身體的律動,不斷在鄔鐸的胸口上下摩擦,帶來一陣陣快感。
就在她即將高潮時,耳邊傳來的腳步聲忽然頓住,她抬眸看去,頭頂上是一張張驚訝的臉。
嶽姚心跳幾乎停了一瞬,他們兩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竟是真的被那些礦工循聲找來,兩人之間的情色淫事,真真被他們盡收眼底!
鄔鐸算是背對著那些礦工,他不屑於瞥給他們一個眼神,專心操幹著肉棒上那口越來越緊的穴;嶽姚回過神來,趕忙鬆了口,口津拉成銀絲,鄔鐸健碩的肩膀上有兩排清晰的牙印,她全身縮成一團,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這些礦工走到棺材之後,映入眼簾的便是正在激烈性交的兩人,眾人不禁一愣,有甚者道:“在祠堂裡做這種事,真是不知羞恥,也不怕驚擾死者。”
兩人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淫靡,這些礦工將其吸入鼻腔,像是被這氣氛感染,目睹了一場活春宮,心中不禁蠢蠢欲動,一個兩個的褲襠都高高隆起,褲子裡的淫棒脹得難受。
方才嶽姚抬眸的一瞬,芳容早就被他們看清,有眼尖者道:“這、這淫娃,竟是邀月真人!”
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邀月真人的名號,整個上修界下修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她閉關十年,在人們心中的形象依舊是遺世獨立,冷漠又高潔不可玷汙,怎麼會是現在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與人交媾的蕩婦?
那人見沒人相信,便道:“是真的,我曾有幸去過上修界,失足落入那些仙門設下捕捉妖獸的陷阱裡,就是邀月真人出手相助,我才得以解困,她的臉,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聽他這麼說,旁人也不管到底是真是假,全都有意將這女子當成嶽姚,高嶺之花被玷汙的戲碼,總能喚起他人心中的獸慾與惡趣味。
於是乎,眾人議論紛紛,他們難捱情慾,口中喘著粗氣,揉著自己硬邦邦的褲襠,調笑道:“沒想到啊,上修界的邀月真人,竟然也會與人私通苟合?”
“他們莫不是看不見我們,怎得都被人發現了,還不停下?”
“咋可能看不見?你看邀月真人都嚇成什麼模樣了?哈哈哈……”
嶽姚耳邊是礦工的淫言穢語,她被人認出了身份,只能掩耳盜鈴般地埋頭閉眼,同時那股變態般地刺激感也因被人發現而達到頂峰,蜜穴中那根炙熱的肉棒抽插得越來越快,她那雙攬在鄔鐸脖頸間的手逐漸收緊,腳趾緊繃,竟然在旁人的注視下,被操到了高潮。
她腦袋昏沉,鄔鐸沙啞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來,道:“好緊……被人圍觀的時候,你也很興奮是不是?”
“不……不是……”嶽姚愣愣地搖頭否認。不斷有礦工充滿調笑的聲音傳來,她登時覺得自己在世間的清名由此毀於一旦,這種事情被人看到並圍觀,本就足以擊潰她的自尊心。而她,竟然還可恥地高潮了。
一瞬間,酸澀的、委屈的、以及對自己的憤恨都用上心頭,心中五味雜陳,化成晶瑩淚花,隨著她似是無奈的閉眼,打溼長睫,滑落臉頰。
穴中肉棒在此時狠狠顫抖,馬眼抵在宮口,射出一股有一股濃稠的精液。鄔鐸釋放完慾望,低頭卻看見嶽姚的肩膀一聳一聳的,他本以為是她爽得渾身戰慄,他捏起她的下巴,剛想出言譏笑,映入眼簾的,卻是嶽姚那張哭花了的小臉。
鄔鐸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為什麼哭了?
她難道不爽嗎?
沒等他問出口,嶽姚就別過臉去,掙脫開捏著她下巴的手,收斂起溼漉漉的眼眸,一言不發地將自己的眼淚抹去。
“不是,你……別哭。”鄔鐸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慌亂,他想幫她揩去淚水,卻被她屢屢躲開。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