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滾奧。”
“趁孤王心情不錯,速速圓潤的離開孤的視線!”
砰——
留給杜瓊的,
是被劉諶關上的大門。
‘根基。’
‘大漢還有根基麼?’
益州人口不少,但漢人太少。
理論上,
蠻人也交稅,但蠻人大量隱瞞人口。
這稅徵了跟沒徵一樣。
“文優。”
坐在一旁的,
正是李儒。
除了系統召喚人傑以外,基本沒人知道李儒還活著,甚至還在劉諶麾下。
“有一事,還要請文優相助。”
李儒起身答曰:“明公但有吩咐,儒敢不盡力?”
劉諶從櫃閣中拿出一份手牌。
“此乃花滿堂堂主令。”
“持此令,可掌控堂內所有人,包括那個李十七。”
“孤的細作,就全交給文優了。”
就算是以前在董卓麾下,
他李儒也沒享受過如此待遇。
雖與董卓是嶽婿關係,
但自從董卓身居高位,變得疑神疑鬼。
就算是對李儒,
也不敢將機密事情全部交給他。
李儒將手牌接過,
鄭重的行了一禮。
“賴明公信任。”
“儒願肝腦塗地!”
“孤一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放著文優這般大才在身側,哪有不用的道理?”
劉諶笑呵呵的將話題轉移。
聊到軍事,
二人一唱一和間,將施行鄧禹計策之人安排妥當。
“北面一行,孤有些不放心王保保。”
“孤軍深入,最怕訊息閉塞。”
“所以,還請文優不辭辛勞,前往相助。”
李儒心道果然如此。
劉諶雖然願意放權,
但從來不會讓人無功受祿,就像這花滿堂的令牌。
果然不是那麼好拿的。
七老八十了,還要隨軍北上。
“明公有請,儒怎敢推辭。”
“既如此,儒便先行退下,收拾行李去了。”
“文優自便。”
看著李儒那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劉諶大鬆一口氣。
他真不是刻意麻煩一個半截入土的老人,
實在是不放心王保保。
或者說,
他最怕的是司馬懿領兵來援。
那一個王保保怕是夠嗆。
“文優先生,您還是坐馬車吧。”
次日晌午,
大軍出發。
走襄武北,過穀道,見烏鞘嶺方止。
李儒晃了晃手中劉諶送給他的摺扇。
“無礙。”
“老夫坐上這戰馬,方能感覺老夫還活在這世上。”
王保保啞然。
“文優先生,還涉獵理學?”
理學,
便是這個時代的哲學。
“……小有興趣罷了。”
“只是想起岳丈離去的那天,那時老夫以為,此生不會再騎戰馬,不會在身臨戰陣了。”
自從逃離長安,
他李儒好多年沒騎過戰馬了。
如今再一次隨軍出征,
彷彿間又回到了那個意氣風發的時候。
相似的是,
董卓是涼州出來的武將。
而劉諶的起家之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