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去的是成都!又不是許都!”
“滾滾滾!”
“都滾!”
幾人依依不捨的翻身上馬。
臨走,
秦良玉還摸了摸眼睛。
‘嘿。’
‘算老子沒白惦記。’
現在可不是論兒女情長的時候。
秦良玉這種優質統兵大將,是一定要放在前線的。
就因為那點色心,
把她留在宮裡,那鐵定一個昏君沒跑了。
臨近犍為郡,武陽縣的時候。
殘垣斷壁便已經隨處可見。
雖然有點百里無雞鳴的荒涼感,
但好在,
沒有難民滿地跑。
最起碼說明,難民得到了妥善安置。
“北方有訊息麼?”
“魏軍是否南下,通往武都、漢中的棧道是否能夠通行?”
郭攸之急忙翻找最近一段時間的信件,
看向劉諶,緩緩搖頭。
最近劉諶大軍收到的信件有點多。
成都朝廷是一天一道催促文書。
瘋了一樣催劉諶回軍。
也不知道劉禪發什麼瘋,
又或者……
朝中某些人發什麼瘋。
真是沒有諸葛亮制衡,
這些人就開始為所欲為。
“主公。”
“北方沒有來信,也說明北方並不算吃緊。”
劉諶滿懷心事的點點頭。
大軍前行,
路上看到施粥營房,難民排起長隊,接受著朝廷的救助。
從這一點看,
蔣琬這個大司馬,代尚書事,做的還是挺好的。
“演長。”
“日後汝若是做了尚書令,能否做到蔣琬這種程度。”
郭攸之施了一禮,口稱不敢和蔣公相比。
實際上,
也就是謙虛罷了。
說不得,
這老小子心裡如何擠兌蔣琬呢。
又一日,
成都城近在眼前。
卻依舊沒有人外出勞軍。
“諸位。”
“看來是沒人在乎我們這些‘莽夫’了!”
“呼延約束大軍,正方先回府上,演長隨某覲見陛下!”
三人紛紛應諾。
雖說這支大軍是中央禁軍。
但畢竟是在外作戰歸來,
一些敏感的事情,誰也不敢保證一定不會發生。
也沒人引路。
劉諶、郭攸之二人來到內城門下。
出示手牌,
校尉放行。
“那個校尉怎麼沒見過?”
劉諶好奇問向郭攸之。
郭攸之也一頭霧水啊。
心說,
你好歹還是皇子,你都沒見過,我上哪見去?
看來這幾個月出征,
成都城內似乎發生了不少事啊。
內城城門校尉都換了。
這還不算完,
兩人來到宮門。
硬是等了三個時辰,那小黃門只說進去稟報劉禪。
可這一去,便沒了蹤影。
“孃的。”
“不會父皇出事了吧?”
“然後被某個皇子秘不發喪……”
“再誆騙你我二人來此,左右埋伏好校刀手,只等你我二人近前,便砍做肉泥!?”
別說,
劉諶這一通胡思亂想,真嚇得郭攸之背後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