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民:“有手機?”
“在家……”小青年說出來看他爺,要不要回家拿去。
張躍民衝張爺爺招手。
“你自己的呢?”張爺爺問。
張躍民有兩個手機,外表看起來一模一樣。出來都是帶那部比較特殊的,跟家人聯絡的手機被他扔家了。反正找不到他可以找他爺爺。
知道他有倆手機的只有梁好運,張躍民名曰,一個是工作手機,一個是家庭手機。
梁好運不知真相,誤以為他有錢燒的。燒包的事張躍民也沒少幹,梁好運早習慣了。
張躍民:“我這個是工作手機。以防我背叛人民背叛革命背叛國家,所以打出去的電話時不時有人抽查。”
“躍民現在這麼厲害?”老村長被唬住了。
張爺爺:“就聽他貧吧。他一個大學老師,誰查他。”
“話不是這樣說的。我雖然大學老師,可我是計算機老師。很多大公司沒少請我當顧問。一次頂你一年工資。”張躍民接過去直接問:“號碼?”
張學軍下意識問:“我那個學姐?”
“知道你學姐家庭背景的人。”張躍民索性遞給他。
張學軍“哦”一聲:“我,我室友好像知道。”
“最好把他七大姑八大姨,兄弟姐妹也弄清楚。”張躍民道。
公安大學課業繁重,像張學軍他們專業,不光有文化課,還有訓練課,比如射擊。學生忙也就無暇關心亂七八糟的事。
要不是張學軍他學姐追得緊,張學軍的室友、同學大學畢業了,也不知道學校裡還有他學姐那號人。
八卦人的天性。
學姐比張學軍大了整整三屆,又是女追男,公安大學獨一份。當初向他表白就掀起軒然大波。現在又威脅他,他同學室友不想八卦學姐家都不行。
張學軍的室友以為他屈服了,把自己知道的聽說的一股腦兒全告訴他。張學軍聽完越發地不安,心哇涼哇涼的。
張躍民接過手機:“怎麼說?”
“她家的人,不是在事業單位就是在機關——”
張躍民不耐煩聽這些:“直接說最大的那位。”
“副,副市長,她爸。”張學軍一口氣說出來,身體虛的險些坐不穩。
屋裡安靜下來,靜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歷經滄桑,看遍世間百態的張爺爺也難得擔憂起來:“這事得你大舅或二舅出面吧?”
張躍民在思考,“你當初報公安大學,是不是覺得穿制服很帥?”
“當然不是!”張學軍忍不住大聲反駁,意識到對面是幫助他的人,趕忙說:“抱歉。我我——”
張躍民:“副市長確實難辦。他要是個貪官——”
“不是貪官,我室友說,剛正不阿。勸我不要擔心。”
張躍民笑了:“剛正不阿也好,手段強硬也罷,都是對工作。他對兒女也能那樣,他女兒絕對不敢說,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二十年後,我借張好好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說。”
“那怎麼辦?”老村長不安地問。
張躍民想想,還是問出口:“有沒有想過當兵?”
“當兵?”桂花他爹趕忙搖頭:“不行,不行,當兵太辛苦。”
張躍民又想笑:“當兵要訓練,確實辛苦。他這個學歷出來是刑/警吧?當兵只是辛苦,刑/警工作還危險。他這樣的到了部隊也是在技術部門。衝鋒陷陣輪不到他。只是到了部隊,你那個女朋友可能受不了長期分隔兩地。”
老村長忍不住說:“就是不當兵,有那個女人擱中間橫著,以後也不見得能結婚。”說完看張學軍。
張學軍小心翼翼地點頭:“她她也跟,跟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