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
他膽子小,進了學院之後,他怕自己捱揍啊。
捱揍他還能抗一陣子,但是那刀子,他也抗不了一下子啊!
“我母妃,從來都是講理的人。”寧翰墨一臉驕傲的神態,讓馬車內的三個人的嘴角,都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就是趕車的順子,那抽下去的鞭子,突然力氣大了一點,馬兒吃疼,快速向前奔跑了一段……
一陣顛簸。
“今天的事兒,還請各位保密。”
王府裡,姜雲初換了一身衣服,淡粉色的著裝,讓她整個人的氣息愈發平穩,眼睛如同月牙彎彎,帶著幾分的溫婉。
可是……
她現在的樣子,反而讓張存文和賈川心裡不踏實,那心臟劇烈的跳動,好像下一秒,就會被暗殺一樣。
“我發誓,除非我死,否則我誰都不告訴,打死我都不告訴。”張存文舉起了自己的手,一副天地可表日月可鑑的姿態。
姜雲初的看著他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
還是嚇到孩子了……
不過這個膽子,如果進了學院,恐怕需要鍛鍊啊。
“你怎麼說?”姜雲初不再看張存文,而是看向了賈川。
“王妃放心,我什麼都沒看到。”
賈川行了一個禮,回來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想寧老大的話。
幾經思索,他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他要來春花學院。
沒有人知道,這一次的事兒,在賈川的心裡,有多麼大的衝擊,甚至改變了他的人生。
而現在的他,僅僅是一個旁觀者。
“你就不用走了。”姜雲初地看向了寧千城。
寧千城瞪大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的手指,不自覺的指了指自己。
“王妃,你剛剛說的什麼?”
姜雲初的笑了笑,然後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了一道密信,裡面還有三十兩銀子。
“看看。”她笑了笑,只是把密信交給了寧翰墨。
寧翰墨現在認識了不少字,雖然寫的字還有些像蜘蛛爬,不過最起碼已經成型了。
“這是真的?”寧翰墨看得很慢,信上不過三行字,可是他看了很久,一字一字地確認,最終才一臉驚喜地抬頭。
姜雲初點了點頭,“上面有皇印,怎麼可能是假的!”
她說完後,還拍了一下寧翰墨的額頭,這麼一個傻問題,他是怎麼問出來的?
寧翰墨捂住了自己的額頭,自己每次控制不住力氣,肯定是遺傳了孃親,孃親每次打自己額頭,用的力氣都可大了。
嗯!
一定是這樣!
“我這不是高興嘛!”寧翰墨看著手裡的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老大,說的什麼?”張存文賤兮兮地走過來,湊到了寧翰墨的身邊。
這些字吧!
怎麼說呢,它認識他,但是他不認識它啊!
這事兒鬧的,多不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