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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倩聽到林紫的回答,心中頓時便有了數,她面上帶著點得意,輕輕瞥了孤單作戰的張月紅,大聲說道,“警察同志,你們也聽到林紫這個小妮子的話了吧?這張月紅剛還說沒拿過什麼彩禮錢,可你們還沒來之前,她卻說她拿了,但全部都給了林紫她們,這足夠證明她在撒謊了吧?”
張月紅“呵”的笑了聲,“把警察同志當傻子的人是你吧,範倩?你們的編造的謊話,以為誰都會信嗎?我是沒想到,你居然跟我外甥女攪和在了一起,合起來坑我,為了訛錢,你們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啊!”
張月紅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她確實沒想到,可沒想到的是範倩扯到警察來之前的對話,而林紫竟然不幫著她這個大姨,反而站在範倩那邊說話。
只不過,她現在再氣,也不能在現下發作,她得不停的想怎麼去應對,才能將自己從這件事裡摘除乾淨,或者變成無辜的那一個。
範倩聽著張月紅的話,被氣笑了,道,“我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人!林紫她們站在你那邊說話,就是實話實說,站在我這邊說話就是跟我合起來騙你?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前言不搭後語,一會兒一個樣!我看啊,林紫說的是真的,就是你兩頭騙!現在事情敗露了,你就狗急跳牆,抓著誰咬誰!”
張月紅不接範倩的話了,怕自己說多錯多,而暗地裡早就在醞釀淚水,這會兒淚水就要奪眶而出了她便哭起來,那聲音像極了受了極大的冤屈無處申冤,更像潑婦耍賴時為了博同情的撒潑打滾。
隨著哭聲從喉嚨深處發出來,以及眼淚往下掉落,她哭喊道,“警察同志,你們可要替我做主啊!她們就是串通起來了,就想欺負我一個啊!我都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啊,會遇到這樣的人,這樣的事!你們要幫我啊,不要讓她們把屎盤子往我頭上扣啊!”
她喊完還覺得自己說的話份量不夠,便稍稍放低了點聲音,道,“是我沒用啊,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婦,所以誰都能來欺負我。我沒錢沒勢,又是一個人,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啊?我一個人就一張嘴,哪裡鬥得過她們這麼多人?是我錯了啊,我就不該招惹他們,我不該老想著我妹妹,幫她拉生意,更不該帶範倩來啊!”
“可是警察同志,我就想對自己的妹妹好一點,想盡職的做個好姐姐,這樣都有錯嗎?”
方臉警察這時嚴肅的說道,“行了,一人少吵一句,我問道誰,誰再回答,其他人不得插嘴!”
他看向林紫,“小姑娘,是你們報的警吧?假設你是無辜的,你怎麼看她們說的話?她們都說自己是被騙的一方,以你跟她們的接觸和了解,她們誰在撒謊?”
警察的話音剛落,林紫便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多了很多目光,其中有兩道尤為突出,彷彿這目光便是兇器,以此來威脅她不要亂說話。
她假裝思索了一會兒,方有條不紊的道,“警察大哥,她們雙方各執一詞,我也不能確定誰對誰錯,不知道到底誰才是挑起事端的人。不過,我相信警察大哥你們有辦法的,不管是誰在撒謊,你們都一定能揪出來。”
張月華也道,“警察同志,你們可要快些找出真相啊,她們老是跑來鬧,已經影響了我們的生活,就說我家阿紫,本來現在應該在學校的,就因為她們的到來,她不得不跟學校請假,如果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學習,那我們找誰講理去啊?”
方臉警察道,“剛才你們嗯啦提到了一個人,叫秦香是吧?小姑娘,你認得這個人嗎?”
林紫輕輕點頭,“認得的,是村裡一位阿姨的母親。”
沈忱擔心林紫因為鍾小芳的關係,不願說出秦香以前的所作所為,便道,“警察同志,我是這個村的村長,對於秦香,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