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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敏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於顧盼盼的話,她覺得十分有道理,“對啊,孫舒仙肯定不會承認的,我們能用什麼辦法,讓她自己不僅承認是她做的,還證明她是在故意毀謗林紫?”
黃易低下頭,湊到書桌上,放低聲音道,“要不我們放學去整整她?比如拿個東西套她的頭,逼她還林紫清白,不然就暴揍她一頓。”
劉敏雙眼放光,表示相當感興趣,“可以啊,我可以負責打嗎?要求不多,我踢兩腳就行了。”
顧盼盼無語的道,“我看你們不是在幫阿紫,是想找個理由欺負人,順便給阿紫抹黑。要真是這樣做了,孫舒仙往後還不得把這筆賬算到阿紫頭上?暴力一時爽,可這不是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啊。”
白子玉說道,“我們長得像喜歡欺負人的人嗎?如果都是些餿主意,你們還是別想了,萬一挨學校發現,處分事小,退學事大,得不償失。”
劉敏聞言,目光立馬轉變方向,放在白子玉身上,“那你有什麼好建議?”
伴隨著上課鈴聲響起,白子玉道,“都好好上課吧,別到時候英語補習上來了,其他課程落下了。一會兒下課,我們拿著紙條去找班主任,讓班主任處理,比我們私下瞎折騰明智。”
林紫家。
在尷尬而又安靜的氛圍裡,林紫給村長和村裡幾位叔伯倒了水,又跟他們道了謝。
於此,村長沈忱跟另外幾位村民一邊喝水,一邊嘮家常,彷彿張月紅和範倩不在場一般。
等母親張月華回來,林紫便讓汪海帶著外面副駕駛上的年輕人搬貨到車上。
在警察沒到來之前,該乾的事還是得乾的,她可不想跟張月紅和範倩說太多,怕她們突然私下和解,那她就白白報警了,而且她是真想讓張月紅得到應有的懲罰。
如果這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林紫覺得張月紅以後還會重犯的,有了第一次,什麼懲處都沒有,那便會有第二次,甚至是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的事,或者是更嚴重的超出把控的事情。
千盼萬盼,林紫終於把警察給盼來了。
一輛警車,兩位警察,一個方臉,一個圓臉。
由於人太多,警察開來的車並不能把人都帶上,便在當場跟大家瞭解情況,可他們瞭解的很混亂,每個人的說法都不太一致,最起碼是分成了三種說法。
其一,張月華母女堅持事發前並不知曉此事,而之前張月紅和秦香帶範倩他們來,也不過是就產品聊了兩句,跟相親、彩禮等根本無法掛鉤,而天堂村村長沈忱和幾位村民,以及汪海,站在張月華和林紫這邊,幫她們說話,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一一交代。
其二,範倩一方,咬定自己是被騙的,說是給兒子相看,而有朋友介紹了張月紅和秦香給她認識,就是這兩個人帶她和兒子來林家相看林紫的。
在那之後,她跟林紫家的資訊便由張月紅和秦香負責傳遞,再後來,這兩個人便跟她說林紫家想要三千塊錢的彩禮,她見兒子喜歡林紫,也就豁出去了,真的湊了三千塊錢,親手交給了張月紅和秦香。
可給了錢之後,張月紅和秦香就像消失了一樣,沒有再傳話,也沒有再看見,範倩便意識到上當受騙了。
其三,張月紅堅決否認自己騙錢,甚至否定自己帶範倩母子來林家是相看的。
範倩一聽張月紅不承認,火急火燎的說道,“張月紅,你別昧著良心說話!就是你說你外甥女如何如何好,我才跟著你來的,你看看你現在說的是什麼話!這是人說的嗎?你是當我好欺負,還是覺得警察同志好糊弄?”
“範倩,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是跟你說過阿紫優秀,那我也是說阿紫是塊做生意的料,說她做的東西好吃。我是帶你來過,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