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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盼聽不下去了,從旁邊牆邊走出來,走到林紫身邊,“你們還有理了?從古至今,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這是判決,你不執行是要承擔後果的,你還想接著坐牢嗎?你們家都沒有鏡子的嗎,也不照照自己的德性,還好意思在這裡倚老賣老,辱罵阿紫,你們真是頭頂生瘡,腳下流膿,壞透了!”
李桂花上前兩步,瞪著顧盼盼便罵,“你又是哪裡跑來的小妮子,多管閒事!我勸你離你旁邊的人遠一點,那可是一個黑心腸的小賤人,是專害人的小妖精,把人往牢裡送就算了,還想把人逼死才心甘!”
“不要臉!”顧盼盼頭一回遇見這樣的場景,又羞又怒的,臉上不禁染了紅,“明明就是你們做錯了,還不知道悔改,連判決的結果都不服從,現在還出口傷人,你們才是黑心腸呢,黑心黑肺的!”
孫武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堂屋把竹鞭拿了出來,“小妮子,不該你管的事,你別管!……林紫,我們家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非得把你孫嬸送進牢裡,好不容易從牢裡出來了,你又鬧騰!搞得我們家雞犬不寧的!”
“就是,還口口聲聲說什麼鄉里鄉親的,還跟我是同學呢,虧我一直對你這麼好呢,你就這麼看不得我們家好?”孫舒仙見父親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連忙附和,心裡暗自慶幸,這樣父親就會忘了是她在騙他,不會打她了吧?
“話都讓你們說了,我行的端正,也不怕你們詆譭,不過這該賠的錢,你們得賠。我說過了,你們今天不賠,我便去公安局,讓警察同志來幫忙要,也不知道在警察同志面前,你們會不會也如此的囂張跋扈?”
林紫說話的時候,嘴角始終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似嘲諷,似不屑,又似欣喜,彷彿獵人看著獵物入了自己的陷阱。
“林紫,公安局不是你家開的,不要總拿警察來嚇我我們!現在是你在我們家鬧,警察要是來,也是來抓你!”孫舒仙跟林紫說著,又轉向孫武,“阿爸,人家都欺負到我們家頭上了,闖到我們家來了,我們就這麼眼睜睜的受她欺負麼?”
孫舒仙怕父親怕得緊,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瞥著父親,看到他回屋拿竹鞭出來的時候,心裡猛地漏跳一拍,嚇了個半死,那是父親經常用來打她的工具!
她死死的盯著那條竹鞭,似乎感覺到父親不是要來打自己,那現在的情況,是林紫來他們家鬧,這父親應該是生氣了,要打林紫,把林紫打回他們林家去!
如此一想,她的內心有了幾分雀躍,恨不得父親趕緊動手,所以她得在言語上進行助攻,好讓林紫也嚐嚐這竹鞭的滋味。
她記得當初父親一路追著她打,一直到了林紫家門口,還是再打,那個奇恥大辱,她時時銘記在心,如果現在父親能打林紫,還追著打回到林家,那她也算是報當日一仇。
孫武握著竹鞭的手緊了幾分,手上的青筋立馬凸出來,“要錢沒有,識相的就滾回你們家去,不然……”
林紫打斷道,“不然還想怎樣?用你手裡的竹鞭打人嗎?”
“你以為我不敢嗎?”孫武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孫武,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村長沈忱從牆邊走出來。
“村……村長?”
孫家人看見村長來,驚的下巴都掉了,不知道這村長什麼時候來的,那他們剛才的話,村長聽到了多少?
村長來過孫家很多次,都是說村裡有人舉報他們,所以村長是來教育他們的,上次還說再有人舉報他們,只要證據確鑿,那就得按村裡的規矩處罰了,就不僅僅是口頭教育了。
“孫武,李桂花,你們都一把年紀了,阿紫還是個孩子,你們怎麼說得出剛才那番話?你們再看看自己是怎麼教育女兒的,舒仙都被你們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