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容浚挑了下眉,朝她假意地翹了翹嘴角,“老子不在乎那個,老子想知道,為何這事你瞞著我。”
說著也不管要害被她抓著,把人提起翻過身,巴掌狠狠地揍了下去。
那一掌比一掌快且狠,沒幾掌,柳貞吉就抱著他的小腿鬼哭狼嚎了起來,“獅王哥哥,哥哥,哥哥……”
“還敢不敢?”響亮的節奏裡,周容浚的聲音冷硬得就像冬天雪地裡剛拔出的冷刀。
“不敢了!”柳貞吉覺得她把兩世為人的臉面全丟光了。
“不敢了?”周容浚還輕笑了一聲,笑得柳貞吉覺得屁股是熱的,背卻是涼的。
“不敢了!!”柳貞吉眼淚鼻涕一起流,蒼天,她不止兩世為人,還是兩個孩子的娘了,被這麼揍一頓,她還要不要活了啊?
一想,覺得奠嚴全然喪失的柳貞吉傷心欲絕地哭了起來,“小世子,小郡主,娘沒法活了,我都沒這麼打過你們……”
周容唆額上青筋本來直跳不已,聽她這麼一說,太陽穴直鼓個不停……
“獅王哥哥,你打他們去,別打我,長殳,長殳……”柳貞吉淚眼模糊,還是直往門邊瞅,朝外頭的人喊,“長殳救命,王爺要打死我了,你快快來。”
“滾出去。”長殳已經開啟門往裡衝了,周容浚見他衝進來,左右前後都找不到東西,身上也沒個殺人的,這時候他就知道剛剛她他身上東西的用意了,臉上笑意更冷,他乾脆脫了腳上的靴子,往長殳身上砸去,“再過來,連你也一直處置!”
“長殳,嗚嗚……”
“還不快滾?”周容浚見長殳被砸了頭也不走,乾脆把人抱起,拿起座下凳子就要往長殳頭上砸。
“長殳,你快走。”柳貞吉一見,呼吸都懸了,趕緊把他的手給抱住。
這一砸下去,長殳命都要沒。
“王爺,那天老奴也在,王妃是被陷害的,還望王爺明察。”低著頭的長殳被砸了手臂,刺痛不已,還是硬著頭皮道。
“滾你的。”周容浚被她緊緊捉住了拿凳子的手,腳沒閒著,朝長殳踢去。
“混帳,長殳老了,打不得。”柳貞吉見他還踢,氣不過來,嘴往前一靠,用利齒死死地咬住他的鼻子。
“柳氏!”那咬勁一點力氣也沒藏,早把她摸得清清楚楚的周容浚知道她是連吃奶的勁也使上了,不禁氣絕,一甩凳子,手往她屁股上狠狠地揍,“誰給你的膽子?啊……”
饒是獅王,也被柳王妃咬得痛叫了數聲。
他一叫,柳貞吉心上一疼,就這麼放開了牙齒,看他怒目向她,她可憐兮兮地道,“你打死了我們,你去哪找那麼喜歡你的人去?”
周容浚被她說得冷笑不已,長殳在一旁額上冷汗都出來了,卻還是不敢說話。
直到柳貞吉縮周容浚懷裡,拉著他的手碰她藏於他懷中的胸,喊了聲疼,他才皺了眉,朝長殳沒好氣地說,“你出去。”
說著抱了她去床那邊,翻了廣清液出來。
路中柳貞吉朝長殳不斷地使眼色,長殳就又悄悄出去了。
他擦藥的時候,柳貞吉嘶嘶地抽著氣,不斷地叫疼,被他瞪了又瞪,柳貞吉也沒在意,只管示弱喊疼。
其實想想他也是嘴下留情了,沒全用力,要不按他的那身蠻力,真得被咬下來,擦了藥也不宄。
“後面也疼。”柳貞吉摸了摸屁股。
周容浚非常不快地瞪了她一眼,把床帳放下,把人脫光,又擦了一道。
周容浚抱了人在懷裡後,那剛剛平靜了的氣息又一聲比一聲喘得粗,柳貞吉不斷看他,見他胸膛直鼓,知道他還在氣著,她穩了穩,輕聲問他,“我的氣你消完了沒?”
周容浚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