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歡快的答應一聲”
向缺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也得是我先答應才行,我可是他正兒八經的岳父呢”
王崑崙舔著嘴唇說道:“排名不分先後,反正都是他爹,對不?”
“哎,沒錯,侖寶這話說的有水平,妥妥的,當浮一大白!”
晚上,唐家擺了兩桌子,女眷和孩子一桌男的一桌,但唯獨例外的是曹清道也和向缺他們坐在了一起,因為再有幾個小時曹清道將正式迴歸。
這一頓晚餐,向缺這桌子人喝的尤其的多,曹清道的死讓他壓抑了十八年,一直都讓他耿耿於懷,直到最近幾年隨著曹清道將要年滿十八,向缺對此才放下了不少,堵塞的心情逐漸開啟了。
喝到快十二點的時候,眼神迷茫的向缺一直拉著曹清道的手,在那自言自語,訴說著他下山以後和曹清道相遇之後的經歷。
向缺說自己把曹清道剛買的房子以白菜的價格給甩賣了,到最後他窮的叮噹響連飯都吃不上。
向缺說,曹清道特別喜歡撩騷,經常鼓動向缺去嫖個娼什麼的。
說到最後,唐新和,沈佳還有陳夏的臉都綠了,恨不得輪番上陣把他給掐死了。
午夜,十二點。
本來喝的五迷三倒的向缺忽然精神了,他和王崑崙還有王胖子眼睛全都齊刷刷的盯在了時鐘上,看著緩慢上揚的指標。
曹清道睜著困的不行的眼睛,詫異的問道:“這些爸爸,看什麼呢?”
“噓”王胖子手指豎到嘴前,神秘兮兮的說道:“兒啊,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
“唰”北京時間,十二點整,當指標過了十二的數字之後,意味著又一天的來臨。
“噗通”坐在椅子上的曹清道一頭紮在地上,閉著眼睛似乎昏了過去。
沈佳和唐新和還有完完慌忙走了過去,焦急的問道:“這,這怎麼了?”
向缺起身走到曹清道身旁低頭看了一眼,他印堂上浮起一道淡淡的虛影,然後沒入他體內,曹清道眼皮下眼珠子似乎轉動了幾下。
向缺說道:“沒事,正常反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