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永遠都為她留著一份淨土,這和婚姻無關”
“那你打算帶她啥時候回東北見見你爹媽啊?”向缺問道。
杜金拾愁眉苦臉的說道:“首先得關係穩定了唄,穩定之後我得提前給我爸媽上點小磕好好嘮嘮,給他倆心中留下一個對冷若清必須非常好的印象然後才能往家拎”
向缺崩潰的說道:“見個家長,你怎麼還跟科學考察似的,這麼複雜呢”
“哎,這你是不知道啊”杜金拾惆悵的說道:“以前在瀋陽那時候我也沒少往家帶物件,後來整的我爸都記不住了,直跟我急眼”
“這什麼情況呢”王玄真迷茫的問道。
杜金拾抽著煙,汗顏的說道:“太多了,每次都不一樣,流水的媳婦啊,我爸看著眼花了”
“花叢高手啊你”
杜金拾很無語的說道:“有一次我領回去個十九的姑娘,那是相當放得開了,在我家吃飯的時候居然還跟我爸喝起來了,她自己一人就幹了七瓶啤酒,酒喝完之後舌頭都大了,管我爸叫王哥管我媽叫大姐,氣得他倆拿鞋底子把我給抽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往家拎小姑娘了,所以這次跟冷若清處物件,我得給他們打好預防針,讓他們知道我不是鬧著玩的,是認真的我現在才覺得,就冷若清的腳丫子都比以前我處的那些物件臉蛋都好看,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向缺說道:“拋開你倆感情不說,她家那邊你覺得能搞定不?畢竟你家肯定對她挑不出一點的毛病,關鍵是她們家,你不是說冷若清的父親買賣做的不小麼”
杜金拾仰天長嘆,說道:“所以,我得把我浩南哥的頭銜摘下去了,我打算進軍商界,她爸不是有錢麼?我打算讓他爸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感覺自己窮的跟要飯似的,那你說她家還能挑出啥毛病不?”
向缺和王玄真都樂了,兩人同時說道:“志向挺遠大,但是路程挺遙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