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東市買了十多車的禮物,然後朝著仙遊而去。
薛仁貴閉門謝客了,拉著銀環也去了仙遊。
家裡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客人一波接著一波,請帖一張接著一張。
問題是這些人薛仁貴還都不認識。
他初登高位,又手握兵權,知道越是這個時刻越要謹慎細微。
關門謝客,打著拜會先生的名義直接離開了長安。
李象在今日也難得的開心。
受罰的日子結束,他又從王府裡面溜了出來。
一個人騎著一匹馬,打著看望姑姑的旗號,直接去了萊國公府。
杜荷正光著膀子在飲酒。
“受罰結束了?”
“結束了!”
“跪了幾天?”
“從班師回朝那日的晚上一直到今日!”
“晚宴那晚我沒看到你!”
李象低著頭,眼裡閃過一絲怨恨。
也是在那一日他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做了那麼多年的美夢,到頭來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太孫李厥執杯,太子敬酒,皇帝坐在高處俯視眾人。
這一代,下一代,下下一代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了。
可自己連進入宴會的資格都沒有,自己活成了笑話。
“我還在受罰……”
杜荷笑了笑:“找個事情做吧!”
“回封地?然後不停的生孩子,得一個賢王的稱謂?”
“去武侯衛吧!”
“能行麼?這可是重要的位置!”
“你開口就能行,去求皇耶耶,一定能行!”
“為什麼?”
杜荷雙手握拳,不由得想起了顏白說的那句你配麼,他咬著牙,低聲道:
“男人得有權,有權才有力,有權了才不會讓人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