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敲打了。
將領喝酒是第二輪,顏白就在第二輪裡。
看著滿滿的一大碗酒,還有李承乾那促狹的笑意,顏白恨不得把酒潑在他臉上。
不過,顏白還是老老實實的喝了一碗酒。
這一碗酒真要命。
眼見李厥還要倒酒,顏白深吸一口氣,嘴型微張。
顏白什麼話都沒說。
李厥卻瞬間秒懂,該死的作業兩字是那麼的親切又熟悉。
一想到今後要跟著顏郡公學習一段時間。
李厥覺得自己還是乖一點好。
扭頭,李厥就把倒滿的一碗酒端給了尉遲寶琳。
尉遲寶琳笑了笑,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隨後就把酒碗揣到了懷裡。
顏白見狀,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怎麼就忘了這茬呢?
御賜美酒,包括酒也包括酒杯。
酒至半酣,李二端起酒樽笑道:
“酒至半酣怎可無詩詞作興,朕以此物為賞賜,看最後花落誰家!”
“陛下,請命題!”
李二掃了眾人一眼笑道:“那就以沙場為題,眾人評價,呼聲最好最好,諸位臣工可要好好的品鑑!”
“遵旨。”
顏白知道輪到自己上場了,站起身,拱拱手,徑直走了過去,伸出手,笑道:
“陛下的酒樽臣喜歡,臣卻之不恭了!”
眾人哈哈大笑,顏白如此主動倒是頭一回,
笑聲落罷,李二打趣道:“先賞鑑!”
顏白自通道:“臣所作當為第一,陛下猶猶豫豫,莫不是不捨得?”
眾人再度哈哈大笑。
李二將酒樽放到托盤上:“剪刀,給郡公送去,作的不好,朕打你板子!”
顏白把玩著酒樽,盤算著這是哪朝之物,要是賣能賣多錢。
顏白心裡喜滋滋的,剪刀卻是頭皮發麻。
一首詩詞,一沓紙,這詩詞得多長。
“上官儀!”
“臣在!”
“你說話好聽,誦來!”
上官儀捧著厚厚的一沓紙,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他覺得今日要出事了。
這不像是詩詞,倒更像文章。
“破陣子·為大唐皇帝陛下,為遼東道行軍總管,為侍中長孫無忌,為江夏郡王李道宗,為………”
上官儀像是先生簽到一樣念著名字。
名字好多,顏白用了半日的時間把遼東戰場上所有的將領都寫了進去。
就連定州的太子,屬於後方的後勤人員顏白都沒放過。
半炷香的時間一晃而過,上官儀還在唸:
“為李崇義,為駱賓王,為參與書院學子賦壯詞以寄之!”
李二鬆了口氣,眼睛裡面的怒火嚇死人。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好,好啊,這寫的好啊……”
“大氣,暢快,還好記.....”
眾人齊聲叫好,叫好的都是剛剛被念過名字的。
李崇義哈哈大笑,端著酒碗,大笑道:
“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壯詞,壯詞,哦哈哈哈……”
就連穩如老狗的長孫無忌也罕見地面帶笑容:
“衝兒,我的名字第幾個來著?剛才太吵,沒聽清楚。”
“第三!”
“記著,回去抄錄下去,表一下,掛在我書房,後面的名字就不要寫了,加個等字即可!”
“好!”
顏白笑嘻嘻的端詳著酒樽。
辛大家的詩詞肯定好,可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