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沒有。
按理來說沒有人會喜歡碰這東西才對。
容易沾染是非不說,還容易爆炸。
能上皇城當護衛的人那都是層層選拔的,他們不會知錯犯錯。
回過神來的顏白沉聲道:“秦月穎,直接說結果。”
“阿爾普,貞觀七年進左衛,貞觀八年因功策勳為隊正,貞觀十一年為校尉,貞觀十五年為副將,貞觀二十年為裨將!”
“原先在誰帳下任職?”
“左衛,武安郡公帳下任職。”
顏白一驚,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猛地站起身,快步走下城牆。
一個人騎著馬快步朝著武安郡公薛萬徹府邸衝去。
聽得敲門聲薛府老管家從側面伸出半個腦袋。
待看到是顏白之後人猛地一驚,幾聲招呼之後,大門開啟。
披著長衫的薛萬徹也迎了出來。
“墨色,這是來找我喝酒啊,走走,剛好咱們聚一聚……”
顏白腳步沒動,看著薛萬徹道:
“早間的爆炸聲聽到了沒?”
“聽到了,宮裡派人來說是操作不當,怎麼,墨色你覺得有問題?”
“阿爾普你認識不?城樓上都一裨將,有印象沒有?”
薛萬徹皺著眉頭想了想,搖了搖頭:
“不認識,一裨將而已,這樣的微末官吏連進我的大帳資格都沒有!”
“再想想!”
薛萬徹好奇道:“你怎麼了這是,走,進門,有話去家裡說!”
“再想想!”
薛萬徹深吸了一口氣,他從顏白的態度裡面本能的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他使勁的回憶著,過了半晌遺憾的搖搖頭。
顏白見薛萬徹真的是不知道,鬆了口氣,低聲道:
“龍蛇之變在即,你要真信我,就聽兄弟我一句勸,披甲進宮,請求在陛下身邊當個護衛吧!”
薛萬徹望著顏白,點了點頭:
“我明日就進宮!”
“嗯,我走了!”
薛萬徹望著顏白走開,轉身對身邊的老管家說道:
“老叔,麻煩你辛苦一下,去庫房把這些年的禮單找出來,看看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做阿爾普的人。”
“知道了大郎!”
夜幕降臨,薛萬徹靜靜地坐在燈火下。
在他面前放著一張禮單,上面赫然出現阿爾普三字。
時間是自己和丹陽完親的那一年。
這禮也格外有意思,以部下的名義給丹陽送禮。
簡單的說就是女方的親朋那種意思。
薛萬徹覺得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阿爾普應該是丹陽公主的人。
若不如此,他送禮就該送自己。
再想到顏白叮囑的話語,薛萬徹猛地驚出一身冷汗。
不管爆炸是有意還是無意 ,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這個該死的阿爾普已經和薛家脫不了干係。
在這個龍蛇之變的要命關頭,只要沾上了,哪怕有一丁點的可能,朝堂上面的那些人也會把你往死裡整。
右衛大將軍,右武衛大將軍.....
自己若是倒下,對朝堂的他們而言,這就是饕餮的盛宴。
能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去把公主請來。”
丹陽公主很快就被請來。
兩人雖然住在一個府邸裡面,但卻如同陌生人一般。
薛萬徹從不去找她,她也不來找薛萬徹。
兩個人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干擾。
“公主,阿爾普你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