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樣家系不超過五百年的小家族,頂點的lord們是不會在意我們怎麼想的。」
赤松流說這句話時,神色平和,彷彿在說一個既定的事實。
費奧多爾對此很好奇:「能說說嗎?」
赤松流莞爾一笑:「沒什麼不能說的,這在時鐘塔是人所共知的常識,神秘越少人知道越好,貴族主義的lord們恨不得削減魔術師的數量。」
「在他們看來,能走到根源、徹底通曉神秘的人自然而然可以走到,這是天賦才能,不是依靠後天努力能做到的事。」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將資源分配給那些才能不足的垃圾?不如收攏起來,只給特定的、有限的、傳承悠久、血脈醇厚的家族使用即可。」
「所以即便我關注普通人的科技,那也是無奈之舉,任何可能增強家族實力的方法,我都會試一試。」
換言之,他當牆頭草是時鐘塔的特色和正常操作,根本不算弱點或者把柄。
赤松流微笑著看費奧多爾,這笑容有著濃烈的違和與冰冷:「弱小即為原罪,魔術師和人類並非同一物種。」
費奧多爾聽後思考了一會後,冷不丁說:「可你不這麼認為,對不對?」
赤松流沒有回答費奧多爾的話,反而問面前的白帽青年:「說起來異能力者和魔術師有些類似,我是指能力表象。」
「只不過異能要比魔術更簡單實用,魔術更加艱澀難學,並且對天賦要求極高,既然如此,費佳,你為什麼想要來學習魔術呢?」
「你既然能說出時鐘塔的派系之爭,可見你並非不瞭解時鐘塔,你和父親說的話只是藉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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