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倫問赤松流:你想好怎麼壓下今晚的事了嗎?
赤松流若無其事地說:我請聖堂教會的朋友幫忙,他會搞定的, 畢竟教會辦事向來大場面。
弗倫噗得樂了,他提醒赤松流:你用教會敷衍時鐘塔的老爺們, 難道教會不會來找你?
赤松流語氣溫柔地說:所以我沒有放使魔追蹤那個帶走中原中也的傢伙。
聖堂教會就算要探查最後釋放荒霸吐的中原中也, 也只會去找那個截胡的傢伙,和他赤松流有什麼關係?
弗倫聽後若有所思:原來如此, 我懂了。
看樣子異能力者方面也要發力了, 他最近還是別接任務, 容易被當成夾心餅乾。
弗倫擺擺手:有事再聯絡。
隨即弗倫開車離開了赤松流家。
赤松流沒好氣地看著腳邊裝死的太宰治:醒了就起來。
太宰治哼了一聲,他睜開眼,揉了揉脖子, 抱怨說:真是冷酷呢。
雖然他不會死,但死亡一瞬間還是會很疼的。
太宰治可怕疼了。
赤松流沒好氣地說:是你先找事的。
他轉身推開自己家門。
太宰治挑眉,也許是他的錯覺, 此刻的赤松流和之前的感覺與氣質截然不同。
就好像剝離了非人的外殼,變得稍微正常了點?
太宰治突然覺得身前的人像一隻大洋蔥。
哪怕他透過【書】知道洋蔥很辣, 卻也不知道撥開洋蔥後, 裡面會是什麼。
這樣的未知真是太有趣了。
太宰治忍不住快步跟了進去,他打量眼前的宅邸。
宅邸前方有一個小花園, 花園裡種植著各種花草和植物,藤蔓沿著牆壁向上爬,讓這棟三層公寓看起來溫馨和諧。
太宰治撇撇嘴,啊, 果然是自己的宅子嗎?和之前弗倫的安全屋宅邸感覺截然不同。
赤松流走到公寓前,他推門進去。
太宰治跟著進門, 隨著他的進入,整個空間的空氣似乎有什麼沉澱了下來。
太宰治好奇地打量著公寓的一樓大廳,他饒有興致地問赤松流:我這麼進來沒問題嗎?
赤松流語氣冷淡地說:你也可以滾出去。
太宰治笑嘻嘻地說:是你帶我來的,想讓我走,可沒那麼容易。
赤松流正在上樓梯,聽到太宰治這麼說,他回頭看向下方的黑髮青年。
赤松流淡淡地說:我不帶你來,你會上門來找我嗎?
太宰治笑吟吟地說:會啊,我上次就和你回家了嘛,誰知道那不是你家,我還被你幹掉了一次。
赤松流呵了一聲:是嗎?那中也將你踢到牆上是你自己活該咯?
明明是太宰治裝誘餌誘捕赤松流,何必說的這麼無辜。
下一秒赤松流又笑了,他伸手在脖子上橫了一下,意有所指:歡迎來到倫敦。
隨即赤松流直接上了二樓。
大廳內,太宰治臉上的笑容微僵。
歡迎來到倫敦?哦,懂了,這是在回敬之前橫濱的陷阱嗎?
赤松流沒有理會太宰治,他將家裡的魔術防護陣法做了更改,變成了待客模式。
往日有其他魔術師登門下委託或者拜訪時,赤松流都會收縮靈地迴路,特意空出某些區域,方便其他魔術師出入。
太宰治的無效化的確很煩人,但太宰治的能力必須接觸才行,赤松流特意用植物藤蔓將特殊區域分割開來,即便太宰治知道某個房間是赤松流的機密實驗室,但有物理隔絕,太宰治進不去,自然也無法破壞裡面的魔術。
赤松流回到自己的實驗室,他換下了身上的魔術禮裝,一邊清點自